張懸伸出手抓住對方,眉頭一皺:“喂,你醒一醒啊,不是說給我建太廟的嗎?不是說要一生服侍我的嗎?你丫的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虧了虧了,這個生意虧了啊!”張懸抓了抓頭。
廉義也驚了,不過很快就讓軍醫過來看看,大夫把脈之後,搖頭說道:“這小家夥心脈先天缺損,能活到這個年紀已經很厲害了。”
“先天缺損?”
“嗯,小家夥從小就應該遭受著噬心的疼痛,要是換做其他人,估計自縊了,他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厲害了,連我都得佩服。”大夫搖頭感慨。
“這是你佩服的時候嗎?你就說有沒有得治?”張懸瞪著眼睛問。
廉義也著急地推了推大夫:“快一些回答張哥。”
大夫說:“若說玄靈王朝有誰可以治他,那就隻能是股神醫了。”
“股北辰?”張懸愣了一下。
“對。”
張懸沉默了一下,望著墨梁雪:“小子,看來老天要收你的命啊,股北辰那家夥雲遊四海,我鬼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大夫聽著又說:“這個我倒是知道,聽說被魔教抓了去。”
“魔教抓他乾嘛?”張懸愣了一下。
“聽說是教主王屠被朝廷鷹犬所傷,危在旦夕,正好股神醫剛好到魔教總部附近,就被抓了去。”大夫解釋。
張懸抵著下巴:“教主王屠。”
大夫小聲說道:“你也覺得不可思議吧,明明魔教教主根本就不是王屠,我聽說是一個叫張懸的家夥,隻不過那家夥好像出什麼問題,所以教主的位置被王屠所霸占。”
張懸“嘖”了一聲,疑惑:“這你都知道?”
“哎,都是聽說。”
張懸看著墨梁雪嘴角的血跡:“這裡去魔教腳程足足二十天……大夫,這小子能堅持那麼久嗎?”
“應該可以,畢竟他已經忍耐那麼多年了。”大夫說道。
就在這時候,本來還昏迷的墨梁雪,突然睜開雙眼,一臉從容的站起來,擦去了嘴角的黑血,咳嗽兩聲,然後看著張懸笑了笑。
張懸愣了一下:“你沒事了?”
墨梁雪拱手說道:“神仙大人,我沒事,習慣了,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會吐血的。”
“……”張懸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話。
墨梁雪說道:“這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吐血,而且還很有規律,非常準時來,所以我給這種現象取了個名字。”
張懸表情有些局促,小聲問道:“什麼名字?”
“月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