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聖？什麼五聖？”張懸愣了一下。
“你不知道嗎？我還以為張少俠已經知道了，你如今在武林排名之中，已經被評定為第五聖。”於長生笑嗬嗬道。
“誰那麼無聊，把我的名字也排上去了？再說了，這種評定權威嗎？依照什麼來排名的？”張懸眉頭一皺。
“哦，這個評定其實就是讓武林的江湖人士來評定的，有一個江湖煙雨閣，誌在收集天下武林中人的消息，將所有武林中傑出的武者都排出名次。”
於長生搖頭笑道：“我也有排名，應該是排在第七。”
張懸指著自己：“我是第五聖？那麼就是說在我之上還有四人？”
“自然，他們都是很早就成聖的武者，那四名武者你也應該聽說過。”
張懸挑著眉說道：“這樣怎麼行？”
“張少俠無需妄自菲薄，雖說曾經的四聖實力強大，而且在江湖之中早有名氣，但你的實力得到了大家的認可，成為五聖是自然而然的事。”
於長生安慰著張懸：“你的實力雖說不比四聖，但你所做之事，比四聖要更深入民心，你是以俠義入聖的，所以無需與他人比較。”
張懸擺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張少俠是？”
“我的意思是，那四個家夥怎麼能站在我頭上？他們不配。”
張懸肯定地語氣讓於長生都語塞了，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
感情張懸根本就不是覺得自己不夠格，而是覺得那四聖與張懸齊肩不夠格。
很好，臉皮是真的厚。
張懸搓了搓自己的手掌：“說起來，鹿邑那家夥當初拿走了我的四柄神劍，現在我都還沒有去找他還回來，現在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做了，不如就去找一找他吧。”
於長生瞪著眼睛：“張少俠，這話可不能亂說，劍仙鹿邑的實力早已經深不可測，他在三十年前就已經是雙魂境，如今三十年過去了，以他的天賦，絕對遠超當初的境界。”
張懸握著拳頭：“我也很厲害。”
“可張少俠不過斬屍境而已，若我沒猜錯的話，張少俠是斬屍境五階吧？”於長生問道。
張懸思索了一會，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出現了變化，身上的氣勢在攀升。
再接著，他身體有什麼阻礙被洞穿，他身上的氣息流轉。
天分決是隨時隨地都在讓他的身體處於修煉狀態，即便他的天賦再不好，有了天分決，他在修煉上比任何人都努力。
即便這種努力是被迫的，是自然而然的。
於長生吃驚了。
張懸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於前輩，我現在是斬屍境六階了。”
於長生木訥地問道：“張少俠，你突破的時候，沒有瓶頸的嗎？”
“什麼是瓶頸？”
“這……”於長生聽著張懸的問話，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解釋。
按照張懸的意思，張懸突破從來都沒有瓶頸。
於長生不確定地問了一句：“那你從宗師境突破到斬屍境，也沒有瓶頸？”
“嗯，沒有，就好像吃飯喝水那樣簡單，我記得好像是在某日風和日麗的下午，我坐在椅子上正在睡覺，然後睡著了，等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斬屍境了。”
張懸的話讓整張桌子的武者都沉默了。
若不是打不過張懸，他們必然想將張懸拖出去打一頓。
張懸詢問道：“對了，於前輩，我想知道，鹿邑那家夥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