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公明的問題。
平心娘娘微微點頭，淡淡言道：
“死了……”
“但是又沒有完全死！”
趙公明頓時楞了一下。
“啊？”
這話說的。
到底是死還是沒死？
“如死？”
心中吐槽著，趙公明乾脆又直接問道：
“我聽說說祖龍將龍族的業力承擔大半，身死道消了嗎？身軀都已經化作黃河、真靈亦是成為洪荒地脈之靈……”
平心娘娘聞言點頭。
“不錯！”
“當初的龍漢三族，祖龍的下場如此……麒麟老祖永鎮中央厚土，元鳳則是壓製不死火山，被地脈毒火日夜煎熬！”
“麒麟老祖、元鳳沒死！”
“你說祖龍會徹底消亡嗎？”
看著趙公明越發迷糊、不解的模樣，平心娘娘微微一笑，然後又問道：
“你覺得什麼才是真正死？”
不等趙公明回應，平心娘娘便自顧的言道：
“是肉身隕落？”
“還是真靈破碎？”
“亦或是什麼都不留存？”
平心娘娘輕輕歎息一聲，最終對趙公明解釋起來，淡淡言道：
“就拿伏羲來說，你覺得他是生是死？當初巫妖大戰的時候，身死道消，但是如今卻轉世成為人族，要證道人族天皇！”
“還有接下來的地皇……”
伏羲還好，真靈完整。
隻要證道天皇之後，便徹底恢複原本的記憶，是真正的伏羲轉世！
而地皇則又是另一種情況……
紅雲老祖當初以準聖之力自爆，真靈直接炸成無數碎片，甚至連鴻蒙紫氣這等證道聖人的寶物都破碎！
傳聞乃是紅雲老祖真靈一部分化生的就有三霄、雲中子，接下來的地皇神農氏，甚至連日後佛教的藥師佛都是……
你說他們是紅雲嗎？
自然不是！
但是他們又跟紅雲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鎮元子願意耗費功德，也要將紅雲的真靈碎片送入人族，顯然也是認這份因果、情誼……
又比如盤古大神，開天辟地之後身化萬物，元神三分成為三清，那盤古到底死了嗎？
趙公明心中一動。
那盤古大神到底是死還是沒死？
不過他沒有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問起另外一個問題：
“娘娘，若是這樣……”
“祖巫們是不是也有機會歸來？”
說罷就緊緊的盯著平心娘娘。
趙公明一直覺得，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平心娘娘對自己這麼好，甚至不惜與元始天尊直接對上，肯定有原因！
他原本擔心會不會想他振興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