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老倉無畏地沒有絲毫收掌的意思,似要來個玉石俱焚。
夜衣人卻怕了,忙撤了攻向老倉的“鶴行大柔手”,急後撤,一個後空翻,在空中向老倉射出兩枚飛鏢。
老倉藐視地一個平板後下腰,避開夜衣人射來飛鏢。
“暗器傷人,著實不恥。”老倉立起身子,冷嘲道。
“瘋子,你想死,莫要拖我下水……”夜衣人說完,揮手向老倉麵前扔出一顆迷煙散。
頓時,一大股濃煙,在管家房的院裡騰起。
老倉頓時被嗆的迷了眼,心下暗叫:“糟糕,此賊要逃……”
正當老倉懊惱之際,隻聽的一聲悶哼,似有東西重重地砸在地上,隨即便沒了聲音。
老倉忍著嗆鼻的氣味,衝進迷煙內,向管家房上房摸去。
“倉爺……”一聲“倉爺”,老倉頓時安下心來,眼裡也露出笑意。
老倉的房內,錢滿糧扯下被點了穴道尚在昏迷中的夜衣人的頭罩。
“鄒一錢?”一邊的老倉看清被扯去頭罩人的真麵目,驚呼道。
夜裡人正是九幽穀內九幽宮主的大使者鄒一錢,也是鄒伍婆的大哥。
剛才鄒一錢與老倉酣戰到八十回合的時候,錢滿糧已經解儘體內的毒醒了過來。翻身下床,正要抬腳去到院外,又一想,轉身點了秋香的睡穴,才悄無聲息地潛到外室,隱在門邊觀戰。
見鄒一錢拋出迷煙散,知他要逃,便急躍出房,趕到鄒一錢身後,一把抓住剛縱身空中的鄒一錢的腳踝,發力一扯,像甩鞭般將鄒一錢甩在地上。
鄒一錢被這突如其來的扯甩,毫無防備地重砸在地麵上,頓時昏了過去。
“這就是鄒一錢?”錢滿糧隻在那夜夜探九幽宮時與鄒一錢照過麵,當時也隻猜測他就是鄒一錢,並沒有真正確定。
“對,他就是鄒一錢。”老倉道:“想不到這廝,十餘年間,武功長進了這麼多。”
“倉爺,煩勞您看住他,我出去一趟,取點東西就來。”錢滿糧道。
“錢管家,您就放心去吧。”
錢滿糧從馬廄牽了快馬,上馬出了周家山莊,加鞭往鄒家村而去。
到的鄒家村,錢滿糧將馬匹拴在鄒家村頭的大樟樹下,直身往鄒家村鄒家兄弟的房子掠去。
鄒家院內,死寂一片,那廊道的氣死風燈上,連飛蟲都趴在燈柱上沉睡。
錢滿糧熟門熟路,摸向後院鄒老太太住的東廂房。
錢滿糧從西廂房潛過時,卻聽的西廂房內,傳出輕聲的嬌嗔聲:“死相,又來,今晚你已經要了四次了……”
“鶯鶯,我想死你了,春宵苦短,莫要辜負了……”一個男聲輕和道。
接著,西廂房內便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錢滿糧怔了怔,冷笑暗忖:“這鄒家男人都要死絕了,沒想到後院卻如此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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