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這又是要做甚?半夜三更折騰徒兒們。”馬康著實不解。
“有人要殺為師。”普慈也不想隱瞞,如實說出。
“甚?有人要殺您?”馬康和馬富不置信地異口同聲盯著床上的普慈。
“你們看……”普慈將那張寫有“死”字的紙和飛鏢,遞給馬康。
馬康接過師父手上的紙和飛鏢,馬富也湊了上來。馬康將手中的紙展開來看,頓時嚇得一個哆嗦,飛鏢與紙便滑入在地上。那張紙,卻在要貼近地麵的時候,又飄拐進了普慈的床底下。
“師……師父,您仇家尋來了……”馬康嚇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要說仇家,基本都被為師殺了。為師剛才也想了許久,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有個女仇家了……”普慈納悶。
“女……女仇家?師父,這女仇家,是不是你殺了她們的男人,然後她們找您報仇來了?”馬康猜測道。
“不可能,她們怎知是為師殺的她們的男人。”
“那……那怎麼解釋呢?”馬富插話。
“前日為師受傷,定是今夜這個女人所為。那夜為師出恭時,恍惚見一白影從院裡飄過。後來,這女人飛鏢傷為師,為師父見有白淩從院牆上拖出去。”普慈回憶受傷那夜看到的。
“師父,您當時為啥不追上去看個究竟。以師父的身手,也定能擒了那女人問個究竟。”馬康惋惜道。
“為師也想擒了那女賊人,可惜為師胯下受傷,鑽心般疼,哪還能運功追賊。”普慈白了一眼馬康,說到疼,頓覺胯下的傷口又疼了起來。
“唉!可惜了。”馬康歎了一聲,滿臉的可惜之色。
“之所以讓你平時用功習武,才不至於現在連為師都保護不了。”普慈話鋒一轉,責怪起馬康來。
馬康卻是口舌伶俐,想也沒想,回嗆師父:“師父,您武功這麼高,還不是被人傷了……”
“你……那是為師沒有防備。”被馬康一嗆,普慈心裡來了氣,喝道:“這半夜三更,為師叫你來是來訓斥為師的嗎?”
“師父,徒兒怎敢。”見普慈發怒,馬康也不敢再多言,唯唯諾諾地縮了頸,便不再出聲。
“還不去將禪榻抬了進來?在我傷好前,你二人就睡在為師的床前。”
“哦……”馬康心裡雖不滿,但也隻能照師父說的去做。
馬富聽話,忙率先去往禪房,馬康隨後跟上。兄弟二人抬了禪榻放到普慈的床前。
馬康睡意又起,打了個哈欠,躺倒在禪榻上,一會便睡著了。
普慈望著睡得沒心沒肺的馬康,唉了口氣,對馬富道:“馬富,門都上好栓了吧?”
“上好栓了,師父。”馬富恭敬回應。
“為師已不指望馬康守著了,你辛苦些,莫要睡著了,替為師看著點,要有個風吹草動,立馬喊為師。為師困倦了,先睡會。”普慈交代馬富。
“是,師父,你放心睡吧,要是那女仇家再來,我就喊醒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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