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的“哎喲”一聲慘叫,卻見那李爺的手腕,被刀劃了一條長長的深口子,血如噴泉般往傷口外噴灑。
麥儒生也被人一把從李爺的手上拖開。丈餘外,阿力一手持著刀刃上還粘著血的匕首,一手扶著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麥儒生。
錢滿糧背負著雙手,從豐裕絲綢莊的店門外踱了進來,身後跟著五名背負利器的護衛。
麥儒生見周家山莊的錢管家來了,如見著救命稻草般,忙急步近前,語帶哭腔地向錢管家行禮:“麥儒生見過錢管家……”
錢滿糧示意麥儒生免禮,一旁稍候。
“何人在此無端生事?”錢滿糧斜睨著捏緊住手腕傷口、但仍血流不止的李爺,冷顏問道。
“你又是何人?竟敢傷本大爺。”李爺心下雖慌,然還是要逞口舌之強。
“哼!就你這種貨色,也敢自稱為爺?你若再不止血,必失血而亡。”錢滿糧提醒道。
錢滿糧說的是實話,李爺自也清楚,見錢滿糧氣宇不凡,定是習武之人。現自己的手腕血流不止,如不儘快止血,將性命不保。李爺一番思量,掃視著錢滿糧一行人,擱下狠話:“你給老子等著,咱們走……”
李爺的同夥,在李爺的招呼下,撤出豐裕絲綢莊。店外圍觀的人群,害怕地讓出一條路來,看著李爺一夥倉惶而去。
“阿力,你帶上小古、小何跟上,看看此一行人歸往哪裡。”錢滿糧吩咐阿力。
“是,錢管家。”阿力帶了護衛小古和小何,跟蹤李爺一夥而去。
“麥管事,來,坐下說話。”錢滿糧扶了麥儒生,在店內的歇息椅上坐了下來,並吩咐絲綢莊的小廝,暫閉了店門,受了傷的,去後院相互上藥療傷。
“麥管事,傷的可重?”錢滿糧關切地望著被李爺一夥打的鼻青臉腫的麥儒生。
“錢管家,在下傷的不重。隻是,在下這心裡的怒氣,無處發呀……”麥儒生被李爺一夥人騷擾了半個來月,著實是又氣又無奈,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哪抵抗的了李爺那一夥莽夫無賴。現見周家山莊派了錢管家來,麥儒生頓覺有了依靠,也覺異樣的委屈,竟哽咽著落下淚來。
“難為麥管事了,莫哭,我定給你討回公道。”錢滿糧安撫落淚的麥儒生,待麥儒生情緒平複後,錢滿糧再問:“麥管事,這夥人是什麼來頭?”
“回錢管家。”麥儒生吸了吸鼻子,回道:“在下也著實不知此夥無賴是何來路,問他們也不回答,就賴在店裡不走,還驅趕上店來的客人。”
“無妨,此事交給我來處理。麥管事,你先休息一日,明日照常營業。我就住在對街的悅來酒樓,有事你隨時來酒樓找我。”錢滿糧囑咐麥儒生。
“是,錢管家。”
錢滿糧起身來,帶了三名護衛,先回了悅來滿樓。
半個時辰後,阿力與兩名護衛回到悅來酒樓,向錢滿糧回稟跟蹤的結果:“回稟錢管家,小的們跟隨那夥歹人,到的天樂街八號的太守府,見那夥歹人進了太守府大門。”
“哦……太守府?”錢滿糧蹙起眉來,看來打豐裕絲綢莊的背後主使人,與太守府有關。
事與官家人有關,錢滿糧沉思起來。
第二日,裕豐絲綢莊開門營業才半個時辰,就見那李爺,帶了衙門三個衙役,直奔裕豐絲綢莊來。
正在店內的麥儒生,見勢不妙,忙叫了店裡的一個小廝,去悅來酒樓請錢管家來。
麥儒生待衙役和李爺進店來,忙上前,躬身向衙役們行禮:“官差大人,來小店有何吩咐?”
“你是這裡的管事?”為首的衙役問道。
“是的,小的是豐裕絲綢莊的管事。”
“帶走。”為首衙役喝令。
另兩名衙役上前來,扭了麥儒生的手臂,就要押往衙門去。
麥儒生呼道:“官差大人,小的犯了何法?要捉押小人。”
“這位李解到衙門告你這裕豐絲綢莊,昨日你絲綢莊內有人持凶器傷他。縣令大人特命我來拿裕豐絲綢莊的管事,前往衙門配合調查。”為首衙役說明來意。
“官差大人,您怎可聽信他一麵之詞,這姓李的糾結了一夥無賴,在我裕豐絲綢莊鬨了半個月了。小的也報了官,官差大人您該知道的。”麥儒生辯駁道。
“有話上衙門去理論,我也是奉命行事,莫要耽誤時間,帶走。”為道衙役一揮手,率先往門外去,衙役押了滿臉焦急的麥儒生,後麵跟著神情得意的李解,一同回往衙門。
到的衙門堂上,縣令於大人拍響驚堂木升堂。
待堂下下跪的麥儒生與李解各自報上姓名後,於縣令問道:“誰是原告。”
“回大人,小的李解是原告。”李解忙恭聲應答。
“你所告何事?”
“回大人,小的告豐裕絲綢莊人持利器行凶傷人。”
“可有證據?”
“回大人,小人手腕上的刀傷就是證據,幸虧小的上藥及時,不然小的定會因失血過多而亡。”李解舉起包紮好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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