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紀誠,很明顯的,許氏現在的眼中多了幾分不屑與嘲諷,概……是因為著的,自己的兒子現在的成就,給了她幾分底氣。
“你爹那個死鬼,想要為娘我,代他向你的老師道歉,說什麼最近京城公務繁忙,盜賊頻多,實在脫不開身,但……其實呀,這個死鬼就是了著的,平時肚子裡麵沒有二兩墨,關鍵時刻,拿不手,又害怕被你們書院裡的山長老大人給看穿,故而,就隻有叫得為娘我來了。”
“說起來,曉兒哥你也真是的,有啥好事兒,乾嘛非要帶上你那個死爹?你爹平時在家裡的那個死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就連為娘我,現在都隱隱覺得替你爹丟臉……”
“額……”
不得不說。
自己給自己的娘親的底氣,果真是太足了,身為小妾,現在都敢開始,公然瞧不起自己的夫君了。
但……這也不正是的,他紀曉現在為此,所奮鬥的原因嘛!
所以……
老爹節哀!
家裡的馬上第二個太上皇,即將登場!
“對了,曉兒哥,頭一次的見麵,還是麵見一位曾經的官位如此之高的大老爺,為娘我可要注意些什麼?”
“還有,這十條乾肉,可是你舅舅從昨天晚上就開始的,保管新鮮!”
“還有還有……”
……
“好了,娘,沒事的,老師他其實……並不在意的如此之多的俗禮的。”
“時候不早了,我們也彆讓老師久等,還是快快上山吧!”
“娘親,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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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雲譚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唯見長江空自流!”
…………
歲月悠悠,山中不知年日。
兩年,彈指一揮間!
回過神來,他紀曉已然了著的,是成為了一名年滿十四歲的青壯少年。
“人之性,剛者亦能履險不懼,但其心必強持而後能。即強持便是本體之蔽,便不能宰割庶事。若人真肯在良知上用功,時時精明,不蔽於欲,自能臨事不動……”
白紙上,字跡方正,平潤圓滑,一筆一劃,皆是動用著他紀曉的此時,十二分的精神來落筆。
沒辦法……
實在是前明的聖人王明陽的這句話,實在過於驚豔,若是了著的不能用最完美書跡書寫出來,簡直的就是在玷汙了紙張。
“呼……”
“終於寫完了!”
書院裡,在學的學子到了已經是完全可以通讀四書五經,並且張口就來的這一地步的時候,是可以再選一次派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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