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美國一年多,顧景川也適應的差不多了,並且,練出了每個留子都有的——特殊的做飯技能。
彆跟他說廚師,那些廚師總愛按照自己的美式思維做美食。還不如他自己來。
就連這裡的中餐廚師也是,感覺做出來的是美式中餐。
“嗨,景,飯做好沒有啊。”韋恩,他的英語老師。
一個金發碧眼高大的美國男人。
“快了。不過你這樣每天來蹭飯真的好嗎?”顧景川看著身後長的像大金毛的男人說道。
“景,說好了這是給我的補償呢!明明我那麼開心的和你交朋友,你卻隻想和我學英語,我弱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一米九幾的漢子,學著西施捧著胸口,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顧景川隻覺得辣眼睛。
顧景川白了他一眼繼續忙活。
此時,外麵響起敲門聲。
“幫開一下門。”顧景川對身後的韋恩說道。
“好嘞!”韋恩撒歡的跑去開門。
一開門,就看到一個紫灰色頭發,手捧鮮花的男人站在門外。
他還沒開口,男人就質問道“你是誰?怎麼在景川家?。”
“我是景的朋友啊。”韋恩說著,卻一直堵在門口。他不敢放這個氣勢洶洶的男人進來。
朋友?跡部景吾聽不得朋友兩個字。哪對戀人不是從朋友開始的。況且這個男人都已經登堂入室了。
“朋友,我怎麼沒聽景川說過。畢竟我和他可是最親密的朋友。他沒來美國之前我們每天都是二十四小時粘在一起的。”跡部景吾目光深邃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像是一隻被侵占了領土的獅子,在不斷的警告著外來者。
“啊!”韋恩仿佛明白了什麼。這應該是景的男朋友,看到自己在景家誤會了,吃醋了。
希望明天還能看到活蹦亂跳的景吧,畢竟他今晚可能……
“讓一讓?”跡部景吾氣勢十足的說道。等韋恩讓開之後抬腳走進房子。第一件事就是搜索顧景川的身影。
聽到廚房裡的動靜,跡部景吾直接走了過去。
視線裡,顧景川穿著白色居家服,深藍色的圍裙帶子係在身後,顯得腰肢特彆細。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他把臟辮剪了,換成了微分碎蓋。看起來少了酷感,多了許多溫柔。
就像是,一個居家的小妻子,正在為丈夫做飯。
“韋恩,外麵是誰啊?”顧景川聽到廚房門口的腳步聲,還以為是韋恩呢。
“景川,是我!”
“嗯?”顧景川一轉頭,就看到西裝革履手捧花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