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顧景川掏出一個本子。
“柳餘恨。”
“年齡?”
“二十五歲。”
“性彆?”
聽到這個問題柳餘恨用僅剩的一隻眼睛盯著顧景川。
“例行一問,不必生氣。”顧景川咧嘴一笑。
“怎麼受傷的?”
聽到這話,柳餘恨緩緩講出一個故事,一個關於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卻被她利用,最後自殘自殺的故事。
“哎呀,男人不自愛,就像爛葉菜。”顧景川說著,跑到柳餘恨身邊盯著他的腦袋看。
“你確定你是來看臉和手的,而不是來看腦袋的?”
許是因為講出了心裡積壓許久的事情,柳餘恨也不計較顧景川的嘲諷。
“請我治病,需要付出很高的代價。”顧景川沉聲開口。
“無論什麼代價,我都願意支付。”他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
“好。”顧景川一拍桌子。“七童代寫一下。”自回來之後顧景川就這樣喊他了。畢竟他們關係匪淺嘛。
花滿樓笑著點點頭。
“從今日開始,你柳餘恨,要為我顧景川賣命十年。沒有我親口說出的命令,你不準隨意糟蹋這條命。”顧景川一邊說,花滿樓就一邊貼心的替柳餘恨寫好了賣身契,還是兩份。
“我沒有手,怎麼簽字畫押?”柳餘恨咧嘴一笑,臉上為數不多的五官猙獰起來,像是地獄來的惡鬼。
“沒有手,還沒有腳嗎?”顧景川瞥了他一眼。
這個柳餘恨,就是他顧家揚名立萬的活招牌。除此之外,也能讓他教一教顧家人武功啥的,物儘其用嘛。
“青溪!”顧景川喊了一聲。
“來啦!”十多歲的小少年穿著白色的衣服,戴著白色的手套和口罩,就從後堂跑了出來。
“給他脫鞋消毒,簽字畫押!”顧景川指了指柳餘恨。
柳餘恨一時竟然不自在起來,讓這麼一個乾乾淨淨的孩子給自己脫鞋。
“我自己來。”柳餘恨蹬掉一隻腳上的靴子。
“得消毒!”青溪抓起他的一隻腳,用酒精擦拭之後,才印上印泥,在紙張上踩上紅紅的指頭印記。
一式兩份,花滿樓眼疾手快拿過其中一份,替顧景川折好。
見到此情此景,門外圍著的老百姓有些失望。就這,就這,他們還以為有一場大戰要打呢。
不過,這樣一個怪人也能治好?這又激發起了他們的好奇心。
“先治你的第一個病,終極戀愛腦。”顧景川說著看向青溪。
“把後院書架上的舔狗沒有好下場,還有戀愛腦拖累全家,以及戀愛腦的一百零八種死法拿給他看。”
“好嘞!”青溪應了一聲。眼疾手快的替柳餘恨穿好鞋襪。隨後扶著柳餘恨的一隻手“病人我們走吧。”
柳餘恨奇怪的用餘光瞟向青溪。外麵的老頭子不怕他還情有可原。這個小娃娃竟然也不怕他。
“景川讓他看那些書的原因是?”花滿樓問道。
“就算治好了他的身體,他受到刺激也會自殘。所以我準備先給他治心病,再給他治身體上的病。”
花滿樓笑著點點頭,衝顧景川豎起一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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