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麗聽到鄭菲菲竟然要求她去給金小楠敬酒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不悅之情。
要知道,她可是堂堂正處級彆的乾部啊!更何況,她還身處於市紀委這樣重要而嚴肅的工作崗位之上。
如今卻被指使去向一個僅僅隻是部門普通科員、連個副科級都不是的金小楠敬酒,並非說她官僚,而是官場規則即是如此,人言可畏,這要是傳揚出去,彆人會作何感想呢?
一想到這裡,李秀麗就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
畢竟以她的身份和地位,本應受到他人的敬重與禮遇,可眼下卻要被迫做出如此不符合常理之事,實在讓人感到憋屈和無奈。
更令她氣憤的是,鄭菲菲今日所為完全像是在故意為難她、甚至讓她當眾出醜。
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就是奇怪,她感覺鄭菲菲今天很不對勁,有意討好金小楠,不顧及自己,今天怎麼如此反常。
她這種做法著實有些過分,甚至可以說是毫不顧及他人感受的自私行徑。
所以她借故去衛生間,想緩和一下氣氛。
在衛生間裡,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鄭菲菲應該是有什麼事瞞著她,這兩個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她想不明白,但是以她曾經檢察院和在紀委工作經驗來分析,這兩個人很不對勁,雖然她不覺得自己二十多年的同學朋友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
但是人心不古,還是小心點好,想到這裡她把手機調成了震動模式,然後迅速給王小歪發了一條信息,“速來接我!”緊接著又給他發送了定位信息。
然後整理好衣服,從容淡定的走出衛生間。
她剛走到桌前,金小楠連忙站起來說“哎呀,剛剛菲菲太不懂事了,李主任是領導,怎麼能讓領導給我敬酒呢,該罰!應該是我給您敬酒才對。”
她話音剛落,甚至都沒有給李秀麗反應和回應的時間,便猛然端起酒杯,毫不猶豫地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隨後,她迅速再次斟滿酒杯,麵帶微笑且眼神堅定地看向李秀麗。
輕聲說道:“方才確實是我的不是,請您見諒。現在我和菲菲再罰一杯!”語罷,她仰頭又是一口悶下,動作乾脆利落。
鄭菲菲也很爽快的一乾而儘。
接著,金小楠穩穩地舉起那杯重新斟滿的紅酒。
鄭重其事地對李秀麗講道:“這杯酒呢,我要衷心地敬李主任您。願您身體康健、容顏不老;同時也希望您在工作上一帆風順、事事如意,能夠不斷高升,前途無量!來,我乾杯啦,李主任您請隨意就好。”
這番話聽起來簡直無懈可擊,讓人實在難以從中找出任何瑕疵或不妥之處。
鄭菲菲也端起酒杯說到“這杯酒我陪著,也算是剛才考慮不周的自罰。”說完她又一口乾了。
李秀麗不得已,也隻好慢慢喝完了一杯酒。
這時她想著,人家都已經給自己敬酒了,現在不回敬說不過去了。
所以她也說到“你們兩個客氣了,在這裡都是朋友,哪有什麼領導,下班之後我們不談工作,與職務無關,那我回敬一個,祝你們幸福快樂!健康漂亮!工作順心如意!”
“說的太好了,我乾了。”鄭菲菲接過話,說完自己先喝完了,看著李秀麗。
李秀麗和金小楠碰了一下,也喝完了一杯酒。
“那我們三個在一起碰一個然後吃點才好吧?”鄭菲菲又開口提示道。
不得已隻能同意,三個人一起喝完這一杯,一瓶紅酒已經見了底,然後鄭菲菲讓她倆先吃菜,李秀麗沒有拉住她,又出去要了一瓶紅酒。
李秀麗這時感覺自己有點酒精上頭,渾身難受,身上有點燥熱,臉發熱。
她吃了幾口菜,越發感覺有點不對勁。
這些年一直和犯罪不法分子打交道,讓李秀麗有了更多的防範意識。
隨著身體傳出的異樣,她清楚意識到自己被人在酒裡下藥了,還是那種能激起原始欲望的藥物。
她現在不知道這兩個女人或者是躲在幕後的黑手,有什麼目的,但她知道這時必須要冷靜自保。
她不敢相信自己最好的閨蜜會背叛她。
怎麼安全離開也成了最大的問題,因為她不知道外邊是否還有其他人在打她的主意。
鄭菲菲笑容滿麵的走了回來,進來就說“今天運氣真好!飯菜酒水都打折,看!我又拿了一瓶紅酒,咱們今天不醉不歸,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過個元宵節。”
說話時她偷偷瞧了一眼金小楠,然後對著秀麗繼續說“秀麗,你放心吧!喝多了咱就不回去了,我已經在這裡開好了房間,咱倆今晚大床同眠,共享美好時光。”
她剛剛偷偷給了金小楠一個眼神,以為李秀麗沒看見,其實她哪知道這位紀委的女主任察言觀色那已經練的是爐火純青。
她們兩個跳梁小醜在她麵前,那是關公麵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鄭菲菲打開酒瓶,“嘩嘩嘩”又給三人前的杯子裡倒滿了紅酒“大家看怎麼樣,這叫酒滿心誠,這個咱們慢慢品,不著急啊!先吃菜,不然都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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