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遲是高調的不行,逢人就得秀恩愛不說,連路過的貓貓狗狗都得抓過來嘮兩句。
以至於學校裡的小貓小狗在幾米外看見謝遲就得夾著尾巴逃竄。
為此虞枝枝已經見怪不怪了。
虞枝枝叉腰,還有點小驕傲,“我這可不是跟老謝學的!”
她說完又想到了什麼,掏出手機給藝術概論的老師發微信,【老師,菜菜,撈撈。】
今晚是跨年夜,江邊會有場盛大的煙花秀。
帝大也趕在新的一年到來前給學生們放寒假了。
幾人早就在群裡商量好了要一起跨年,今晚所有的消費由謝遲買單。
這是他傷口痊愈後,正式的脫單派對。
秦迎夏和虞枝枝下了樓就看見靳酌和謝遲在門口等著她們。
兩人的容貌和身高都是一等一的出挑,在人群中也格外惹眼。
路過的女生都要忍不住多看幾眼,但她們也知道兩人都不是單身狀態,所以不會貿然上前搭話。
“冷不冷啊小寶?”靳酌牽起秦迎夏的手,放在手裡哈氣揉搓,“寫了這麼久試卷餓不餓?”
他穿著黑色的大衣和同色係長褲,墨色的發拓在眉眼間,襯得眼眸深邃。
唯一和他這身突兀的大概是手腕骨上那圈粉色的皮筋了。
這還是靳酌硬生生地從她那求來的。
因為這個,他還向她撒了好幾回嬌,黏人的很。
秦迎夏原本是想給他根黑色的,與他的氣質也更匹配些。
更何況靳酌學的是法學,這麼神聖的專業成熟穩重點總沒錯。
誰知道他還瞧不上黑色的,就是要她頭發上那根粉色的,帶著小小蝴蝶結的。
秦迎夏磨不過他,索性給他了。
“小寶,想什麼呢?”
她回過神,望著他笑了,“在想我們靳酉酉怎麼這麼黏人又嬌氣啊~”
靳酌挑眉,湊近與她耳語,“我隻黏我老婆。”
秦迎夏將圍巾拉過鼻梁,蓋住自己緋色的臉,“這還有好多人呢…”
被彆人聽見了她能羞得鑽到地縫裡去。
他給她理好頭發,又溫柔地蹭了蹭她的眼尾。
等他們到包間時,裴瀾鶴和江應淮遊戲已經開了兩局了。
見四人成雙成對地進來,裴瀾鶴倒是沒什麼感覺,江應淮又開始嚎了,“哎喲這有女朋友的男人真是不一樣啊…膩歪起來就沒有時間觀念咯,餓死兄弟了…”
謝遲給虞枝枝拉開椅子讓她入座,聞聲抓起手邊的紙杯砸他,笑道,“羨慕了吧阿淮?羨慕了直說,好讓我嘲笑嘲笑你們!”
裴瀾鶴眯眼,“?我躺著也中槍?”
好好的說著話呢,偏偏謝遲來了個“你們”
“也不知道是誰來著,”裴瀾鶴開始揭他老底了,“阿淮你還記得是誰嗎?手臂受傷了不願意吃藥,每天晚上都哭著說痛,最後是怎麼肯吃藥來著?”
江應淮與裴瀾鶴對上腦電波,“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好像還不止吧…沒過兩天又感冒了,要吃的藥就更多了,每天晚上都是兄弟們哄著才…唔!”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謝遲衝過來捂住了嘴。
謝遲咬牙切齒道,“我請問呢,我是什麼很不要臉的人嗎?”
江應淮很實誠地點頭。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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