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也是這麼說的!”虞枝枝激動的想跳腳,一想到這是在上課就硬生生忍住了,“我說殺人犯法,甲當然要負刑事責任了!”
秦迎夏縮了下脖子,“所以正確答案是甲不用被關進去嗎?”
虞枝枝:“豈止不用被關進去啊,他這個連過失殺人都算不上。”
“為什麼?”
“因為夢遊屬於無意識行為,還算是精神疾病,”虞枝枝攤了攤手,“就離譜,這法我是學不明白了。”
秦迎夏:“那怎麼能確定甲在夢中?”
“刑法隻負責定罪,不負責調查。”虞枝枝將謝遲的原話講給她聽。
“這個會有專業醫學鑒定的吧?”秦迎夏問道。
虞枝枝托著下巴,“但也不一定完全正確啊,法學可真難學,我都開始佩服老謝了。”
而且謝遲的夢想還是成為優秀的法官。
她想到那些堆積成山的法律條文就腦袋大。
“算了,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學圖吧…”虞枝枝百無聊賴地翻著麵前的課本,對著電腦一頓操作猛如虎。
完圖後還心滿意足地笑了,“果然腦子和手我總有一個厲害的。”
秦迎夏見她這樣,忍不住彎了眉眼。
“對了迎迎,”虞枝枝偏頭來看她,“我聽老謝說,校慶那天你要在校門口做直播采訪的主持人。”
“是,我還挺擔心的。”秦迎夏一邊操作著鼠標,一邊回話。
虞枝枝在她柔軟的卷發上摸了摸,“不用擔心,咱可是專業的!”
因為秦迎夏脖子上被靳酌留了點印子,所以她才會把長發披下來。
此時被虞枝枝這麼一動,脖子上的印記就露出來了。
“我的老天奶啊…”虞枝枝盯著秦迎夏脖子上的紅痕,“這都是靳酌乾的啊?”
秦迎夏捂著脖子,紅著臉點頭。
“看不出來靳學長還挺…”虞枝枝抿唇,貼到她耳邊,低聲問,“靳酌重欲嗎?”
霎時間,秦迎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貓,“枝枝啊…”
虞枝枝笑的嬌媚,忍不住八卦,“就是這與靳酌的反差感太強烈了,與現實有點割裂。”
秦迎夏笑著問她,“謝遲不這樣嗎?”
虞枝枝表情僵住,說話也變得磕巴,“…謝謝遲啊…他…也這樣。”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虞枝枝唇角的笑意更甚。
她捂臉,“果然男人都是這樣的,平時看著多正經的人呢…”
…
下課鐘聲響起,語傳院的學生陸陸續續地往樓下走。
秦迎夏正和虞枝枝聊的開心,肩膀就猛地被人撞了下。
好在虞枝枝及時扶穩了她,不然就現在下樓梯的人這麼多,要是真摔下去了受傷的絕對不會是秦迎夏一個,甚至很有可能發生踩踏事件。
“誰啊走路這麼急?”
“迎迎你沒事吧?”
秦迎夏站穩,“我沒事。”
她抬眸看向那個撞到她的人,是付芊。
“學姐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她表情無辜,眼裡的擔憂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她想伸手過來扶秦迎夏,沒想到會被躲開。
付芊臉上的表情更委屈了,連嗓音都染上幾分哭腔,“學姐…對不起啊…你彆怪我好嗎?我就是有點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