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氣極反笑:“捉賊捉贓,捉奸捉雙,你說話要講證據,否則就是誣陷。我可以去派出所告你。”
蔡全無這個時候肯定要力挺徐慧真的,他也相信徐慧真那麼傲氣的一個人,不會做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他說:“你女婿自己有老婆,心裡還想著彆的女人,那是耍流氓,要送去勞動改造。”
這個年代的流氓罪可不是開玩笑的。
曲母:“一個巴掌拍不響,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沒被抓到不一定沒有做。她不伸腿,我女婿也不會霸王硬上弓。”
徐慧真氣炸連肝肺,挫碎口中牙。她上前一步,“啪,啪”在曲母的臉上甩了兩個大耳刮子,曲母的臉瞬間腫了起來。
徐慧真霸氣側漏:“你看我一個巴掌拍的響不響?”一時間大家都沒出聲,曲母畢竟是個老人,好多人沒想到徐慧真能出手打她。徐慧真可不是吃虧的主兒,她也不慣著這兩人這臭毛病。
曲母氣地渾身直哆嗦:“你,你,你竟然打老人?”
徐慧真厲聲說:“蔡全無,去報警。我們小酒館是公私合營的,這兩個人無緣無故上門擾亂我們正常營業,讓警察來處理。”
蔡全無:“聽您吩咐。”
曲靜母女聽說要報警,心裡也慌了一批。她們兩個就想來嚇唬嚇唬徐慧真,讓她離曹東陽遠點,並不想把事情鬨大。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厲害,根本嚇唬不住。
徐慧真不屑地看了曲靜一眼,心裡想:“這戰鬥力不行啊,輕輕鬆鬆贏你兩百個回合。這水平敢出來找茬?”
蔡全無剛想出去,曹東陽推門走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況,自己老婆坐在地上,丈母娘滿嘴是血,他心裡一驚,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內心裡升騰。
她一臉怒容地問曲靜:“你來這裡乾什麼?”曲靜下巴脫臼了,說不出話來,嗚嗚嗚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曲母哭訴:“東陽啊,是這個女人把我們倆打成這樣的,她還要報警抓我們。”
曹東陽問徐慧真:“徐經理,這是怎麼回事?”
徐慧真此時明白了,這個女人應該是曹東陽的老婆。她鼻子孔裡哼了一聲,走上前去,嘎嘣一聲,把曲靜的下巴複位了。語氣不善地說:“好好說話,否則彆怪我下手狠。”
然後對曹東陽說:“讓她自己說說怎麼回事吧。”
曲靜見了自己男人,囂張氣焰瞬間熄滅了。她哭哭啼啼地什麼也不說。
最後還是孔玉梅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曹東陽氣地二話不說,上去給了曲靜一個耳光,在曲靜的耳邊惡狠狠地說:“你是想害死我是不是?你這個蠢貨!再敢胡鬨我就跟你離婚。趕緊滾回家去。”
要說這曲靜母女,見了曹東陽怎麼瞬間從大灰狼秒變小綿羊了?徐慧真搞不懂。她見曲靜扶著自己老娘要走。厲聲說:“站住,你們無緣無故,無憑無據地上門來又打又鬨,就這麼走了嗎?”
曲母:“你把我們兩個人打成這樣,還想怎麼樣?”
徐慧真:“我徐慧真凡事就愛講個理兒,你們剛才的所作所為,對我的名譽造成了極大的損害。你們剛才說的那些汙七八糟的事我從來沒做過。現在,我要求你們賠禮道歉,恢複我的名譽。否則這事不算完。”
徐慧真:“曹經理,當著大家的麵,你說一說我勾引過你嗎?我們之間有她兩人說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嗎?”
曹東陽趕緊說:“沒有,絕對沒有,我們之間就是單純的工作關係,小酒館的工作人員都可以作證。曲靜,過來給徐經理道歉。”
曲靜今天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的設想裡,隻要她和老娘上門鬨,徐慧真就應該被收拾地哭唧唧的,有嘴也說不清,從此夾著尾巴做人。
她從曹東陽的言語間,了解道徐慧真應該是個溫溫柔柔的女人,沒想到見麵才知道,這是隻母老虎,老虎屁股,摸不得。
在曹東陽的威逼下,她上前給徐慧真道了歉。然後灰溜溜地走了。出了門,曲母嫌棄女兒道:“你怎麼那麼慫,在家裡的時候厲害的不得了。”
曲靜無奈道:“事情鬨大了,曹東陽真和我離婚怎麼辦,家裡還有三個孩子呢,我得為他們想一想。”
一場鬨劇就這麼圓滿解決了,但是徐慧真心裡像脫了一隻蒼蠅一樣,被惡心到了。
她仔細回想了這段時間與曹東陽的接觸,曹東陽確實是對自己很關照,工作上也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可以說是百依百順。隻是徐慧真一心一意忙工作,沒往這方麵想。
她私下對曹東陽說:“曹經理,事情鬨到這種程度,我們不適合在一起工作了,你去居委會主動辭去小酒館的公方經理職務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曹東陽結結巴巴地說:“不至於這麼嚴重吧?我回去一定管好我老婆,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了。”
徐慧真:“人言可畏,作風問題可是能送去勞改的。辭了這裡的工作,你還是四海飯莊的公方經理,也沒什麼損失。我們這裡換個公方經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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