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陳雪茹家,徐慧真找到了蔡全無,說:“陳雪茹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蔡全無:“嗯,大前門都傳遍了。”
徐慧真:“你去找錢進來,讓他找到廖玉成,幫陳雪茹把錢追回來。陳雪茹的目標是要回來一半就成,要我看給姓廖的最多留三成,陳雪茹有短處被廖玉成捏著,這算封口費。剩下的兩成你們看著辦,把事情辦漂亮了,以後不能有麻煩。”
蔡全無:“看樣子得離婚了?”
徐慧真:“都這樣了,肯定不能繼續過了。告訴錢進來,下手彆太狠了,嚇唬嚇唬姓廖的就行了。”
蔡全無:“這可是個肥差啊!錢進來這個生意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錢進來明麵上的職業就是教人練武,收了幾個徒弟,沒事時就在北海公園切磋武藝。老遠看到蔡全無,就讓徒弟們先練著。他走過來,一臉希冀地問:“蔡哥,見到你就像見到了人民幣,喜慶。”
蔡全無:“少貧嘴。今天有個大活給你。”然後就把陳雪茹的事情說了一遍。錢進來伸出大拇指,說:“哥,你是這個,事成之後有你一份。”
蔡全無:“廖玉成這幾天躲起來了,估計就在他前妻或者前小舅子家,你讓兄弟們找找看。”
錢進來點頭:“放心吧,乾這些事我們在行。”
錢進來行動很快,他們在廖玉成可能去的地方都安排人蹲守。最後在他的小舅子家外麵,抓到了廖玉成。
他提著個皮箱,正打算去火車站,想跑到外地去躲一躲。拿了陳雪茹的全部家當,他也心虛。她知道陳雪茹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也不是軟柿子,吃了這麼大的虧,她不能沒有動作。
上去就一頓拳打腳踢,給廖玉成來了個下馬威。廖玉成哪裡見過這個陣仗,他趴在地上苦苦求饒。
錢進來雙手掐腰,問:“廖玉成,你是不是覺得天上能掉餡餅啊?陳老板的錢那麼好拿嗎?就是不知道你有膽子拿,有沒有命花,這年頭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個人,真是太容易了。”
廖玉成也知道陳雪茹不能放他,看來自己的。他垂頭喪氣地問:“你想怎麼樣吧?”
錢進來:“你留下三成,剩下的拿出來。這件事情就翻篇了。”
廖玉成:“四成!”
錢進來上去拍了拍廖玉成的小白臉,說:“三成,不少了,夠你娶好幾個媳婦的。人要懂得適可而止!”
廖玉成:“行,但是我得把婚離了。”
錢進來:“婚肯定要離,都這樣了還能過嗎?”事情就這麼圓滿解決了。
陳雪茹很快就和廖玉成把婚離了,兩個人的婚姻隻維持了一年多。把自己的錢收回來以後,陳雪茹又滿血複活了。
她也是個耐不住寂寞的人,這不是目光又盯上了範金有。這一天,她問徐慧真:“你說我和範金有還有沒有可能?”
徐慧真剛想張口,就聽到了係統的機械音:“叮咚叮咚,係統發布新任務,阻止陳雪茹的和範金有結婚,係統獎勵各種布匹總共20匹。”
在徐慧真看來,他們兩個人都是正而不足,邪而有餘的人,可以說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範金有不是好人,陳雪茹也不是良善之輩,隻不過陳雪茹的段位高點而已。
原劇情裡徐慧真每一次倒大黴時,表麵上跟陳雪茹沒有關係,實際上都跟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她就是看不得徐慧真比她好。
比如原劇情裡,徐慧真買片爺的房子,和片爺從東北搗鼓大米的事,就是陳雪茹提醒的範金有。
因為之前她在公交車站見到過片兒爺,片兒爺也是個口無遮攔的,讓陳雪茹聽出了貓膩。於是,她對範金有說:“邱光譜這個人我太了解了,他現在一定在小酒館裡,隻要他喝上幾兩酒,該說的不該說的都禿嚕出來了。”
結果,範金有去小酒館守株待兔。果然,在範金有的有意誘導之下,片兒爺酒後失言,不僅把賣房子的事情說出來了,還把倒賣大米的事也禿嚕出來。結果就是他被以投機倒把的罪名抓起來了,同時牽連了徐慧真。這一招不可謂不毒。
那個吃不飽飯的年代,誰還沒有暗地裡買點糧食?隻是民不舉官不究而已。
陳雪茹見徐慧真在發呆,就說:“問你話呢,發什麼呆呀?”
徐慧真收回思緒,說:“你想聽真話還是聽假話?”
陳雪茹:“假話又怎麼講?”
徐慧真:“假話就是:範金有人長的帥氣,未婚,沒有拖油瓶,是良配。”
陳雪茹:“那真話怎麼說?”
徐慧真:“真話就是,你如果現在向範金有伸出橄欖枝,他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但是,你以後跟他過日子,睡覺都得睜著一隻眼,他狠起來比廖玉成都狠,有一天他跟你翻臉,那就不是偷點錢財的事兒了,他能做的更絕。”
陳雪茹:“哪兒有你說的那麼邪乎?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好啊。”
徐慧真:“忠言逆耳,良藥苦口,信不信由你。你仔細想一想,你和範金有屬於一類人,都是有思想有野心的人,一山不容二虎,早晚有矛盾爆發的時候。你這個性格呢,適合找個什麼樣的男人呢?一是找個各方麵都很優秀的人,讓你佩服得五體投地,婚後呢,他說了算,你心甘情願地以他為中心。二是找個老實本分過日子的人,婚後,以你為中心,他心甘情願做你的陪襯,唯你的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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