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急三火四地回到四合院。院子裡,二大媽,三大媽等人都在交頭接耳,議論易中海被抓的事情。
見一大媽回來了,三大媽就好奇地問:“一大媽,一大爺犯了什麼事,被公安帶走了?”
一大媽沉著臉,也不搭腔,直接去了後院老太太家裡。把事情說給老太太聽。
聾老太太這個無兒無女的小腳女人,這些年都是易中海兩口子在照顧,她在院子裡成為被人尊敬著的長輩,也是易中海運作的結果。
這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這不是,易中海有事情,就需要她手裡的人脈關係來拯救他了。
聾老太太說:“走吧,你帶著我去軋鋼廠,我去找小楊去。就是我這小腳可走不到軋鋼廠,你去叫一輛三輪車。”
原劇情裡,聾老太太出門都是何雨柱背著她,如今,沒有何雨柱給她當牛做馬,她隻能坐三輪車了。
聾老太太解放前,一次偶然的機會,曾經救過楊廠長的命。俗話說,滴水之恩要湧泉相報,那麼,救命之恩該怎麼報答呢?
後來,聾老太太好幾次找他幫忙辦事。
易中海在軋鋼廠能混的順風順水,並且評上七級鉗工,也是聾老太太讓楊廠長的關照的結果。
這不,這老太太今天又上門來了。楊廠長心裡不太舒服,感覺像是被人討債一樣,一次又一次,難道就沒完沒了?
但是,他是廠長,人設不能崩。軋鋼廠的廠長是正廳級乾部,這個級彆的人都愛惜自己的羽毛。忘恩負義的事情是不能做的。
老太太把易中海的事情避重就輕地說了一遍,目的當然是讓楊廠長出麵幫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楊廠長聽了老太太的話,覺著也不是什麼大事,也就是鄰裡鄰居的一點糾紛。而且,徐慧真兩口子沒受傷。受傷的反而是對方。
況且是不是易中海做的還不一定,目前隻是懷疑。於是,他就拿起電話,給交道口派出所打了個電話。
楊廠長:“程所長你好。我是紅星軋鋼廠,我姓楊。”
程所長:“楊廠長您好!有事您說話。”
楊廠長:“是這樣的,我們廠子裡易中海同誌,聽說被你們抓起來了,現在案子審理清楚了嗎?確定是易中海指使的了嗎?”
程所長實話實說:“兩個歹徒都指證是易中海,但是易中海拒不承認,目前案子就僵持在這裡。”
楊廠長:“奧。易中海是我們廠子裡的七級鉗工,這樣技藝高超的工人,是我們廠的珍貴人才。目前我們正在加班加點完成國家交給我們的任務,人手緊缺。據我所知,易中海平時在院子裡德高望重,尊老愛幼,左鄰右舍對他的評價很高,你們可以去調查。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是做這種事情的人,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希望程所長能儘快讓易中海回來上班,我們廠子的生產任務很重。”
程所長:“好的,楊廠長。我們會儘快結案的,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徐慧真下午來到派出所,找到孫警官,問了問案件的進展。孫警官說:“兩個人都指認是易中海,但易中海死活不承認,該用的手段也用了。”
徐慧真:“兩個人都說是易中海,還不能定罪嗎?”
孫警官說:“易中海狡辯的也有道理,指甲裡藏著汙垢的人大有人在,不光他一個人,所以不能直接證明是易中海的手。聲音也容易模仿。所以目前來說,還是證據不夠充分,我們正在繼續補充證據。”
徐慧真:“那個歹徒說的,12月10號的晚上,易中海在乾什麼。有不在場的證人嗎?”
孫警官:“易中海說那天晚上他去了一趟老趙家。但是老趙家沒有鐘表,具體離開的時間,都無從考證。”
徐慧真:“孫公安,太多的巧合就是疑點!是易中海的可能性很大。”
孫警官:“嗯。你先回去等著吧,有消息我們會通知你的。”
讓人大跌眼鏡的是,第二天上午,易中海就被放出來了。不過臉上帶著傷,走路也很吃力,估計在裡麵遭了不少罪。
徐慧真被這個結果氣炸了。她去了派出所,從程所長那裡得知是軋鋼廠楊廠長打了招呼。
徐慧真氣憤地說:“怎麼?楊廠長能乾涉你們派出所的工作嗎?那我徐慧真也曾經是廠長,工藝品廠是我一手辦起來,解決了多少人的就業問題,為國家賺了多少外彙?他們要打斷我的雙腿,你們就這麼隨隨便便地把嫌疑人放了?”
程所長沒想到徐慧真會發飆,一時啞口無言。
徐慧真撂下一句話:“你們給我聽好了,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先去會一會楊廠長。”
程所長伸出爾康手……
想說點什麼,徐慧真已經走的沒有影了。
徐慧真騎著自行車,風馳電掣地去了軋鋼廠。咣咣咣,敲響了楊廠長辦公室的門。
不等裡麵的人回應,她就推門進入,一臉怒色地說:“您就是楊廠長?”
楊廠長見來者不善,一臉不解地說:“是,你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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