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難道不知?洪重平時喜歡以少女鮮血滋養身體,導致後宮無人敢來司禮監服侍!!”
關於這件事慕容卿青聽說過。
隻是她需要洪重來幫自己掃平一些事情,因此睜隻眼閉隻眼。
此刻隻能裝糊塗,索性明知故問。
“洪重,可有此事啊?”
洪重誠惶誠恐。
“太後,絕沒有此事!!絕沒有此事啊!!!”
“老奴在後宮兢兢業業,由於沒有命根子,將他們當成了老奴的孩子,怎麼可能舍得殺害他們”
洪重說著說著,還擠出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夏侯霸和黃彪從人群中站出來。
“太後,此事證據確鑿!!”
“我們兩人親眼所見,司禮監有一個血池,平時源源不斷釋放鮮血,專門供洪重洗澡沐浴!!”
洪嵩站出來替洪重說話。
“你們兩個是什麼身份,居然敢在太後麵前大呼小叫!!”
“還不速速退下!!”
夏侯霸冷哼一聲。
“老子是節度使夏侯禮的兒子,論起輩分,皇帝得管我叫叔叔,你說老子什麼身份!!”
黃彪一把提起洪嵩。
“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節度使黃渠的兒子!!夠不夠資格說話!!!”
洪嵩嚇得麵如土色,連忙點頭。
“夠夠夠!!!”
洪重怒目圓睜,此刻也顧不得朝拜太後了,站起身衝著兩人說道。
“那麼就請兩位小將軍拿出證據來吧!!”
夏侯霸和黃彪麵麵相覷。
“證據證據被你放走了!”
洪重哈哈大笑。
“那可真是太可笑了!!”
“沒有證據的事情被你們說的煞有其事,既然無證可以定罪,那我是否還可以說你們兩個勾結賈淩雲意圖謀反呢?”
夏侯霸雙手握拳,目眥欲裂。
“你你竟敢信口雌黃!!”
洪重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一抹得意之色浮上心頭。
今天賈淩雲無論哪條罪名都沒有證據。
隻要再拖點時間,待自己內力恢複便是他們的死期!!
“太後,您看見了吧!!”
“賈淩雲是在故意鬨事,暗中向朝廷示威”
不待洪重說完,賈淩雲運起無憂決趁勢發力。
說時遲那時快,尚方寶劍泛起一道刺目的寒芒,待眾人發覺時,洪重的腦袋便已經被砍下。
“從你傷害青鳥的那一刻起,便注定是個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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