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將司州驛站發生的事情長話短說跟曾泰簡單彙報了一下。
曾泰雙眸一顫。
再也沒有學習戲曲的興致,揮手喝退了優伶。
“滾滾滾!!”
“看著你都煩!!!”
優伶知道曾泰動了怒氣,不敢停留,連忙離開。
曾泰捋了捋胡須,攥住衙役詢問道。
“那人點名要見我?”
衙役點了點頭。
“嗯!!”
“大人,我們在驛站後山發現了駐守驛兵的屍體,而倒在驛站中那些身穿驛服的屍體卻無人認得,您說這是怎麼回事”
曾泰不蠢,瞬間便明白了,隻覺得脊梁骨發涼。
“混賬玩意兒!!”
“還能怎麼回事,連這兒都看不出來?”
“這是被人截取了驛站!!!”
“要見我的那個人呢,把他帶上來!!!”
對於曾泰,賈淩雲略有耳聞,官場萬金油!
五十歲還是一位寂籍無名的小官,六十歲突然領悟做官之道,變得處事圓滑,如同一條老泥鰍,先投郭禮,通過郭禮認識了龍沽,拜入龍沽門下,成為了司州州牧。
當曾泰見到賈淩雲那一刻,便覺得賈淩雲氣度非凡,連帶著說話都變得客氣了。
“尊駕何人?”
青鳥冷哼一聲,從包袱裡丟出太後的密旨!
曾泰接過密旨一看。
“丞丞丞相!!”
曾泰瞳仁驟縮,暗道倒黴。
自己當州牧這麼多年沒出啥事,丞相一來就讓他查出驛站被截取的事情了。
曾泰隻覺得雙腿發軟,預感仕途要到頭了。
早就聽說賈淩雲和龍沽不對付,現在賈淩雲手握生殺大權,自己這條老命不被他捏的死死的麼!!
“拜見丞相!!”
曾泰剛要下拜,被賈淩雲一把拉住。
“曾大人,不必如此多禮啊!”
曾泰一臉眼眶泛紅,委屈巴巴地跟賈淩雲說道。
“丞相下官如果樹對驛站之事一概不知,您相信嗎?”
“信!”
曾泰長長鬆了口氣,可賈淩雲的話再次讓他緊張起來。
“可那也屬於玩忽職守,瀆職啊!”
曾泰如同一攤爛泥。
“丞相要怎麼處置我?”
“好辦,本相判你淩遲處死,不為過吧?”
撲通!!!
曾泰這下沒收住,跪在賈淩雲麵前不斷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