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逼我的!我隻不過想要自由!你們斷了我的念想,就要承受吾之怒火!”
大妖的聲音越來越大,逐漸響徹整個葬星山!
各處的星使都聽到了大妖的聲音,不由心裡發麻。
“東荒霸主!是她的聲音嗎?難道她要出來了!”
“上頭沒準備後手嗎?不對,好像我們這一次有巔峰星使在場,不會是高層早已預見東荒霸主會搞事情,特意安排天殺星使上山吧!”
“該死,高層為什麼不提前告知!一點準備都沒有,都不知道去哪裡幫忙!”
“嘿~大妖的聲音還挺好聽,比我家娘子的聲音還酥。”
有星使焦急的尋找異變地點,也有星使完全不當回事,他們的想法很簡單,天殺星使處理不了的事,他們去了也是送死,不如原地等待事情結束。
半山腰處,烏月與天哭星使相遇。
“你有線索嗎?”天哭星使問道。
烏月氣息波動,很不穩定,肩膀處有一隻怪異的甲蟲,兩根觸角上下抖動。
她得到前任地奴星使兵器後,被兵器內蘊藏的星辰之力刺激了氣血,順勢突破到了五極境,還未來得及穩固境界。
她搖了搖頭,低聲道:“整座山都有大妖的氣息,尋妖大甲無法準確尋到異變點。”
天哭星使握著杖刀,望向包裹大山的結界。
“大妖即便打破了烙印在山體上的封印,也暫時出不去,外麵的這一層結界與山體上的陣法並非出自同一陣紋。”
“你怎麼知道?”烏月問道。
她一直認為山外的結界與山體封印是一體的,誅邪司記載中兩者也是一體,山外的結界是山體封印的延伸,是為了防止有妖魔從外麵進入,破壞葬星山。
可聽天哭星使的話,好像並非如此。
誅邪司的記載出錯了?
“天哭星辰秘卷所記載的特殊武技為洞原瞳,能看穿萬物運轉的基本規律,山外結界與山體封印的運轉截然不同,若是我所料不錯,千年前的那位星使在構建葬星山大陣時,就考慮到大妖有朝一日可能會脫困,特意設下了兩道陣法。
山體上的封印破裂後,殘留的能量會流入山外結界,暫時困住大妖,給天元皇朝留夠逃跑反應時間。”天哭星使分析道。
他心底更認為大妖若脫困,天元皇朝八成不會與大妖死戰,而是會收縮領土,退出東荒,避免與大妖交鋒。
天元皇朝如今處於一個極為尷尬的時刻,普通武者與百姓不知內情,感覺不到什麼,天哭星使通過一些渠道,得知皇朝表麵風平浪靜,實際各方都在摩拳擦掌,隨時可能爆發一場波及整個皇朝的大戰!
皇朝暫時拿不出戰力對抗曾經的東荒霸主,一旦讓東荒霸主脫困,十幾州的百姓將會淪為妖魔的血食!
烏月不在意天哭星使的最後一句話,不止天哭星使這樣認為,烏月也有相同的看法,皇朝是皇朝,誅邪司是誅邪司,誅邪司硬氣不代表皇朝硬氣。
誅邪司敢和妖魔拚死搏殺,戰至最後一滴血,皇朝未必敢拋棄一切與妖魔死戰。
她在意的是天哭星使話裡的意思。
大妖脫困,暫時出不了葬星山,可絕對能把山上的星使全殺了!
烏月聳聳肩,沒有太多恐懼之情,“這就是掌握不了自己命運的感覺嗎?有夠差勁,我還沒留下後代呢,真不想這麼快死。”
“你和黎兄不合適,嗯用我說直白點嗎?”天哭星使淡淡道。
烏月嘴角一抽,“我和黎九結識的時間就比你長幾天!還有,你要是說我配不上黎九,我肯定會揍你。”
“你打不過我。”
“嗬嗬,我比你年輕,你死的時候,我正處於巔峰期,我等你快死的時候再揍你。”
天哭星使沉默,他無力反駁,從成為星使的那一刻,他就沒設想過自己撐過天星詛咒。
古往今來多少星使倒在了大星詛咒上,他有點天賦,可也僅僅如此了,比不上那些赫赫有名的星使,不可能找到避開大星詛咒的方法。
他早已坦然接受自己五十歲死亡的事實。
人這一生,總要做點什麼,他的人生目標就是斬妖!死在這條路上是他的榮耀。
地下洞窟,天殺星還在暴打災厄白虎,每一拳都勢大力沉,震動地窟。
災厄白虎都被打懵了,它出生沒多久,就被鎮壓在葬星山下了,根本沒與人戰鬥過,戰鬥本能也在漫長歲月的磨損下殘缺。
不論是意誌、戰鬥經驗、本能,災厄白虎都遠弱於同境界的妖魔。
遭遇劣勢,就不知該如何反擊了。
“母親,救我。”災厄白虎向大妖求救。
“放開心神!”大妖冷聲道。
災厄白虎照做,卻沒發現大妖語氣格外冰冷,還帶有一絲不舍。
葬星山大陣再度震動,大妖又一次衝擊葬星山大陣!
一股意誌裹挾著龐大的力量穿透封印,一瞬間,意誌與力量被削弱九成九,僅剩一絲落入災厄白虎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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