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潘想起來,之前三天兩頭來敲門,說要他們上交糧食。
於是換了口氣說,“我姐說了,我們不交。住在家裡挺安全的,不需要你們保護。”
廖華利笑了,這下不是職業假笑,而是真的嘲笑。
他說,“不需要保護?哈哈哈,上一個這麼跟我說的人,現在恐怕連骨頭都凍成冰渣子了。”
他身邊的幾個追隨者也跟著哄笑。
一時間竟讓樓道裡都顯得有些熱鬨。
潘潘也學著他的陰陽怪氣,“凍成冰渣子?嗬嗬,上一個在我們二十三樓凍成冰渣的,好像之前就是站在你現在的位置上。”
“什麼?”廖華利不裝了,臉上的陰暗和方才的假笑形成鮮明對比。
“年輕人,奉勸你一句,最好彆跟我們作對。明天晚飯之前,要是再看不到你上交的糧食,就彆怪我們沒有提醒。”
潘潘經曆這些天的形形色色,言語上也沒有絲毫退讓。
“我也奉勸你的人好幾次。說了不交糧,你們怎麼就是聽不懂?天天來,天天煩人,凍死你們!”
就見他的臉從門眼裡挪開,下一秒,一個對準門外的高壓水槍頭,毫無懸念的朝廖華利一行狂灑。
刺骨的水壓,差點沒把三四十歲的廖華利當場送走。
若不是他的幾個追隨者及時將人拉開,廖華利可能都走不出三棟的大樓。
回到八棟的廖華利,即使已經換下結霜的濕衣服,也還是牙齦抖的咯咯作響。
他的身邊,一個看似乖巧的女人端著熱水來給他擦拭。
廖華利現在冷到人畜不分,女人的手才剛觸碰他的額頭,他就一把將人摟進懷裡。
他連看都沒看清女人的臉,就一把將頭埋進女人脖頸。
而女人的嘴角,也適時揚起一抹詭異的笑……
三棟底層那些住戶,都看到了廖華利的狼狽。
確實有許多天不見二十三樓的張素和魏知行下樓。
他們都險些把這兩位給淡忘。
這可是他們三棟的狠人,第一個敢走出小區去尋找物資的先鋒。
之前劉輝當道,他們就沒了蹤跡。
還以為是死在外邊,又或者沒有吃的,凍死在二十三樓。
現在要不是廖華利要找他們收口糧,他們還記不起樓上有這號人物。
當晚,三棟那些受不了廖華利壓迫的幸存者。
頂著漆黑不容易被小區裡的人發現。
悄悄摸上二十三樓。
他們找到鐵門外,門眼裡還是潘潘的臉。
他們表明身份和態度,說寧願把口糧交給二十三樓,都不想這麼憋屈的受廖華利的壓榨。
潘潘讓他們先回去,這件事他做不了主。
可那些人就是不肯走,寧願蹲在高樓層凍到靈魂出竅,也要等鐵門內給個確切的答複。
張素生平最討厭逼迫。
所以她說,“好心讓他們下樓去,他們卻還賴上了。”
魏知行上前拍了拍張素的背,“他們的心情,我理解。也算是有些血性,就彆為難他們了。”
“不是我要故意為難人,潘潘也說了,他們就一定要我們給個答複。那個廖華利不是劉輝這種草台班子,他手下有近兩百人。我們加起來才幾個?這不是我為難他們,是他們要為難我們呀!”
潘潘突然怯生生的插嘴,“可張姐,白天我已經把廖華利得罪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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