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雷的小院待了好幾個鐘頭。
出來時，竟然已經過去大半天。
和程雷約好，三天後再來找他詳談懸賞榜的事。
回首去看市中心地段，曾經最熟悉的街道。
張素墨鏡之下的小臉。
是向北看不懂的意味不明。
二人在蓮花區露臉。
為了防備被人盯上的可能性。
已經不能再原路返回。
於是繞道往望州區的方向走。
中心基地既然有條件去找木材，張素也懶得再自己去浪費時間。
正好去看看宋琢玉他們談的情況如何了。
車子發動，開出市中心街道。
等到了沒什麼人煙的地方。
張素這才又把魏知行放出來。
隻是。
魏知行板著一張臉。
雙手抱胸滿臉不悅。
張素透過後視鏡問他，“這是怎麼了？就一會不見。”
魏知行伸手撥開車窗上的避光窗簾一隅。
“這也不是去城郊的路。”
向北見魏知行不解。
立馬解釋道，“姐夫，你是不知道，我們已經在市中心找到能尋木材的人了。”
這聲姐夫，讓魏知行撥開窗簾的手都輕顫了一下。
“啊？呃，是什麼人，男的女的？”
向北不假思索，脫口而出“男的，好像就沒見到什麼女生。”
頓時魏知行臉更臭了。
張素突然有種百口莫辯的慌亂。
諂笑著找話題。
“呃，我們今晚就隻能去望州區過夜了。”
向北默默點頭。
絲毫沒注意車上另外兩人間的氣氛有變化。
離開蓮花區，這一路直到連接望州區的地方。
都是與其他區截然不同的風格。
隻有車子即將開進望州區。
那蕭瑟的感覺就又回來了。
望州區是老城區。
這邊沒有蓮花區那麼多高樓。
一望無垠的老小區。
盤根錯節的小巷口。
剛剛經過蓮花區那邊的川流不息。
好像一時間回到這邊，就有種明顯的落差。
街上很少有人煙出沒。
隻有零星一兩人。
像是在街邊找尋什麼。
遠遠瞧見張素的車。
就恍如驚弓之鳥般躲進居民樓。
張素想下車找人打聽鋼廠基地的位置。
在街上根本找不到一個能正常說話的人。
還是隻能靠魏知行的地圖。
地圖上的坐標還是太少。
三人開車在那幾條街附近轉了好幾圈。
才找到那老煉鋼廠的門。
因為門外的路挺窄。
車子不方便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