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葉川遲疑了一會，隨後指向疾風天狼，“它說我是。”
老者看向疾風天狼，隻見，風狼點點頭，眼神熾熱。
不過，此時的老者確是神色複雜。
“你身上有我古族的氣息，但我沒在族中見過你。”他頓了頓，“你叫什麼名字？”
話語間，一股蒼茫古老的氣息席卷而來。
“在下葉川。”
葉川皺緊雙眉，目光不躲不閃，與老者直直對視。
“你不是族中人？”
“在下乃仙靈宗弟子。”葉川昂起頭，直起身。
“不是你族的人。”
“不，你是我族的人。”老者搖搖頭，“你身上流著古族的血脈，流著藍龍道人的血脈，流著真龍的血脈，你就是我古族人！”
“我……”葉川嘴巴微張，不知如何反駁。
就在這時，他身後的流泉忽然傳出動靜。
“還有人在流泉？”老者雙眉微蹙。
片刻，隻見四個身影逐漸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兩隻妖獸以及兩個人。
“你們都是仙靈宗的弟子？”老者看向從流泉緩緩走出的兩個人影。
“正是。”見到周圍這麼多人，楊玄一愣，“你們是……古族的人？”。
“沒錯。”老者又問道，“你們下泉何事？”
“拿正氣果。”楊玄淡淡道。
“正氣果——”老者雙眉微挑。
徐楠竹繃緊身子，雙拳攥緊，如果辛辛苦苦找到的果子不被允許采摘的話，恐怕她就要強行把果子帶走了。
感受到身旁女子的緊張，楊玄輕拍徐楠竹攥緊的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前輩，我們可是事先問過疾風天狼的，它說沒問題。”
“嗬嗬……”老者竟忽然笑起來，“我古族可沒那麼小氣，既然你知道泉下有正氣果，那你肯定去過龍王殿，這果子就當做我們古族送給你們的禮物。不過，底下一共三顆，你們隻能那兩顆果子。”
“多謝，我們隻拿了兩個，還有一個我們沒拿。”楊玄鬆了口氣，徐楠竹也放鬆下來。
老者不再關注泉水邊的一男一女，把目光重新移到葉川身上。
“葉……川，你從小生活在仙靈宗？”
葉川搖搖頭，“我從小生活在漠北草原，後來才去的仙靈宗。”
“那你父母是誰？”老者追問。
“我……無父無母，由一隻年老瀕死的斑斕虎帶大。”葉川表情複雜，心中淺淺有了預感。
“你年歲多少？”
“二十。”
聽聞這話，老者深深吸了口氣，“那沒錯了。”
他深深看了一眼葉川，隨後回頭看向其他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