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零元購，顧苒苒興奮的像個孩子。
“好啊。”她臉上笑容抑製不住，“上回賽車場裡的賽車都沒來得及帶走。”
“這次又去謔謔哪家？”
周鴻捋著胡須，“最近舒家似乎有點飄，該給他們點顏色。”
通過上次帶走錢帆，崔家和錢家已經徹底鬥在一起。
舒家自然成了天平傾斜最為重要的一個環節。
舒伯平這個老狐狸左右逢源，撈了不少好處。
周鴻看了明叔一眼。
明叔會意，將自己調查到的情況列舉了出來：
“舒家最近從錢家得了兩座煤礦和一個造紙廠。”
“從崔家那得了一個卷煙廠和一個白糖廠。”
……
周鴻笑著問道，“顧小友選一下，咱們光顧哪裡？”
顧苒苒眼珠子轉動幾下，“小孩子才做選擇。”
“這些咱們都要了吧。”
不管是煤炭造紙還是白糖，在古代都是稀缺之物。
卷煙嘛，暫時還是不要推廣了，她不喜歡煙味。
說乾就乾，當天晚上，周鴻帶著顧苒苒和沈墨淵一夜奔波了四五個地方。
天蒙蒙亮時，顧苒苒的空間已經被裝滿。
……
回到周家小院她倒頭就睡，一覺睡到下午四點多，敲門聲把她驚醒。
沈墨淵在外頭說話，“苒苒，可以起來了。”
“師父要帶我們去拜會陳家家主。”
聞言，顧苒苒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
可能是起猛了，她頭暈了幾秒。
去找陳家家主，那就是找醫生這個門路。
這可比昨晚的零元購重要的多。
顧苒苒趕忙穿衣服將門打開，“走吧。”
沈墨淵伸手將她鬢角頭發理順，“不急，你先去吃點東西。”
昨晚辛苦，女人的黑眼圈都出來了，他十分心疼。
顧苒苒搖搖頭，“我不餓，我想早點把醫生的事解決。”
建造醫院成了她最近最想辦的事。
前期先在涼州城建造一座，後期等醫生多了，至少要實現州州有醫院。
沈墨淵沒說話，拉著女人的手到了正廳。
看到明叔燒好的一桌子菜，顧苒苒眼睛頓時直了。
那句‘我不餓’猶言在耳，但是肚子的咕咕叫聲已經響起。
不管了，麵子在吃飯跟前一文不值，她先乾為敬。
吃飽喝足，明叔沏了一壺好茶給大家消食。
顧苒苒如牛飲水般將茶喝完，“周先生，咱們走吧。”
周鴻將茶杯放下，對著洛景年說道，“景年，你今天也跟著一起。”
洛景年沒有猶豫，點頭，“好的周先生。”
原本他是約了齊峰和蘇特助商議搞藥物的事。
既然周先生讓他去，肯定有更為重要的事。
依舊是明叔開車，將幾人送到了陳家四合院。
再次看到老友來訪，陳永元喜出望外，“你現在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還以為你又要消失個十年八年。”
他轉而看著一旁的顧苒苒，“這幾位是？”
周鴻一一介紹，“這位是我徒弟沈墨淵，這位是洛景年。”
最後，他凝視著顧苒苒，“這位是顧常的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