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對方這樣說,那就說明對方等的人與她有關。
可她想不到會是什麼人。
“你當然認識,而且,曾經還很熟,現在也印象深刻,”江衍玩味的笑了笑,
“那時候,他想要殺了你,但沒有成功,你活了下來,他卻因為殺死了另外一個人,被判了死刑。”
“你,你是他什麼人!”
女人握住剪刀的手在顫抖,她當然已經猜出來,對方所說的人是誰。
這一刻,身上原本已經愈合的傷口再次隱隱作痛。
她的脖子、胸口,有數道疤痕,雖然已經愈合,但那些疤將會伴隨她一生,時不時的還會發出莫名其妙的疼痛。
這一切都是拜那個人所賜。
那個男人憎恨她,想要殺了她,但她也同樣憎恨那個男人。
如果那個男人肯痛痛快快的答應她的條件,又怎麼會到現在這一步。
“我們互不認識。”
江衍回答道,也不反感在這無聊的等待時刻跟她多聊幾句,他一向都是比較有耐心的。
女人雙手握著剪刀,向前一步,“你到底想乾什麼?”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任何事情,隻需要你在這裡等著。”
他很少會插手人們之間的是是非非,隻要不牽扯到他,他都不會管,他的目的始終很純粹。
“等他來了,我做了我想做的事情,就會離開,多餘的事情我也懶得做。
但如果他要殺你,我也同樣不管。”
女人的臉變得有些扭曲,“你在胡說什麼,他已經被判處死刑了,他馬上就要死了,怎麼可能會來。”
女人絕不相信,她那軟弱無能的前夫,怎麼可能從嚴格看管的監獄逃出去。
他是死囚,城邦曆史上從來沒有死囚能夠逃出的先例。
“他已經逃出來了,事情是不久之前發生的,你還不知道而已,現在知道的人也很少。”
這話讓女人心底生出不安,她握著剪刀的手顫抖的更厲害了,“怎麼可能,這不可能,就算是他逃了出來,也找不到我!”
她太清楚了,如果周宇飛逃了出來,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但她已經從原來的房子搬了出來,因為那裡給他留下了深刻的、難以磨滅的印象,而這種印象是恐怖的。
並且,除此之外,周宇飛的家屬,還有她那個死去的情夫的家屬,都會去那裡找她的麻煩。
周圍的鄰居對她的事情都已經很清楚了,她每天都要被人指指點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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