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混亂的人群中,卻有一兩百人忽然轉過身去,看向大橋的方向,以及河對岸繁榮的西區。
他們的雙眼滿是血紅,麵目猙獰。
那裡是他們曾經向往的地方,但如今是卻是他們妒忌,憎恨的地方。
每個人的眼神都帶著強烈的凶狠,被憤怒填滿。
這種憤怒是因為那種不公而產生的。
既然要他們留下來等死,那就誰也彆想活!
在狂暴情緒的支配下,這上百人朝著大橋衝過去。
狂暴讓他們不在乎槍炮,也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全身上下的一切,都在為完成他們的目標而服務。
橋上的城衛軍也已經嚴陣以待,看到那些狂暴者衝過來,立刻開火。
炮彈不斷在狂暴者中間炸開,子彈如雨一般傾瀉,轉眼間,就有不少狂暴者倒下。
但剩下的,即使遭受重創,還是毫不猶豫的朝著大橋靠近。
很快,最前方的一批又一批的狂暴者在步槍的掃射下千瘡百孔,倒在地上。
但他們卻為後方的狂暴者阻擋了子彈。
他們倒下後,隻是幾秒,就又有數十名狂暴者來到了城衛軍陣地前。
狂暴者迅速越過障礙,衝上去,與城衛軍近身相搏。
它們不怕死,也毫無憐憫,唯有破壞與殺戮的欲望,即使赤手空拳,也能展現出強大的戰鬥力。
隨著這些狂暴者衝進陣地,大殺四方,城衛軍很快亂作一團,逐漸出現潰敗的跡象。
如果雙方距離較遠,城衛軍可以靠著武器,完全不用怕這些狂暴者。
可一旦被狂暴者近身,就不可能是狂暴者的對手了,隻是任其宰割的羔羊。
意誌再怎麼堅定,在絕對力量的差距下,也是沒用的。
他們隻能潰敗。
隨著第一批城衛軍被狂暴者衝的潰散,越來越多的狂暴者湧入了陣地,局勢已經確定,變成了一邊倒的屠殺。
橋上,看著那些狂暴者肆虐的景象,徐安心裡十分不甘。
橋上的城衛軍,要麼被殺,要麼跳進河裡,僅僅幾分鐘,這座大橋就要失守了。
他身邊的一名城衛軍忽然憤怒的呐喊著,手上抓著幾顆手雷,瘋狂的朝著幾名狂暴者衝去。
“轟!”
一聲巨響,劇烈的爆炸將幾名狂暴者炸飛出去,但那名城衛軍也已經血肉模糊,屍體殘缺不全。
看著這一幕,徐安咬咬牙,將手槍對準麵前的一名狂暴者,迅速將手槍中的子彈打光。
那名狂暴者雖然身中數彈,身體卻依舊堅挺,一拳打在麵前的城衛軍身上,將其胸口的骨頭打碎。
那城衛軍吐著血,倒在地上,而這個狂暴者則是快速衝向徐安。
“這次,絕對是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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