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騎著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率領著三千名裝備精良、士氣高昂的飛熊軍,如同疾風驟雨一般急速突進。他們馬蹄揚起的塵土遮天蔽日,遠遠望去,猶如一條滾滾黃龍。
就在這時,馬超敏銳地察覺到自己左右兩翼突然出現了異動。隻見兩支規模均達數千人的騎兵隊伍,分彆從東西兩側如旋風般疾馳而來,氣勢洶洶,銳不可當。
李傕和郭汜二人見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頓時臉色大變,心中不禁駭然失色。此刻,他們的部隊正處於全力衝刺的狀態,如果盲目地下令改變方向或停止前進,必然會引起混亂,甚至可能導致己方軍隊自相踐踏,陣腳大亂。
然而,麵對如此危急的局麵,兩人儘管內心惶恐不安,但深知此時已無退路,隻得咬咬牙,硬著頭皮繼續保持衝鋒態勢,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激烈戰鬥。
與李傕、郭汜二人的驚慌失措不同,馬超看到側翼來襲的敵軍後,隻是略微皺了皺眉,卻並沒有太多的擔憂。
在他眼中,無論敵軍數量有多少,隻要能夠在兩軍交鋒之際迅速斬殺敵方主將,那麼敵軍就會因失去指揮而陷入混亂,最終一敗塗地。
因此,對於兩翼衝殺過來的羌人騎兵,馬超根本未將其放在心上。
雙方都是訓練有素的精銳騎兵,速度極快。眨眼之間,兩軍便如同兩道洶湧澎湃的洪流狠狠地撞擊在一起。
刹那間,震耳欲聾的喊殺聲響徹雲霄,仿佛要衝破蒼穹,大地也因為雙方士兵的激烈衝撞而顫抖不止。
雙方士卒如潮水般湧向對方,戰馬嘶鳴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鐵器相互碰撞發出的清脆響聲交織成一片,火星四濺,同時伴隨著陣陣慘叫聲和鮮血飛濺的場景,令人毛骨悚然。
馬超毫無畏懼地身先士卒,衝入敵陣之中。他手中那杆寒光閃閃的長槍猶如蛟龍出海,上下翻飛,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刺出都帶著淩厲的勁風,精準地刺穿敵人的咽喉或胸膛。
凡是靠近他的敵人,無一不是被他一槍挑落馬下,瞬間斃命。他的眼神始終緊緊地鎖定住羌人的先鋒將領,透露出一股必殺的決心和冷酷無情的殺意。
而李傕、郭汜也不甘示弱,揮舞著兵器與羌人展開生死搏鬥。戰場上塵土飛揚,鮮血染紅了大地。
羌人的先鋒將領一向自恃勇猛無畏,他身跨戰馬,立於沙場之上,目光如炬地掃視著四周。
忽然間,他瞧見不遠處有一員漢軍將領橫衝直撞而來,所過之處,竟無一人能夠抵擋其鋒芒。
這位羌將心頭湧起一股強烈的鬥誌,他緊緊握住手中的長刀,大喝一聲,催馬疾馳而去,徑直朝著那員漢將衝殺過去。
而另一邊,馬超眼見這羌將來勢洶洶,卻絲毫不露懼色。他雙腿用力一夾馬腹,胯下的駿馬頓時如離弦之箭一般飛奔而出,迎向那名羌將。
兩人相對衝鋒,卷起陣陣沙塵。眨眼之間,兩匹馬交錯而過。就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隻見馬超猛地一抖手中長槍,槍尖閃爍著寒光,猶如一條凶猛的毒蛇突然吐出毒信,直直地朝著羌將的麵門刺去。
羌將大驚失色,匆忙舉起長刀奮力招架。隻聽得“鐺”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羌將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順著手臂傳來,震得他虎口一陣發麻,手中的長刀險些拿捏不住,幾欲脫手而出。
然而,馬超並未給羌將絲毫喘息之機。他得勢不饒人,手中長槍舞動如風,槍影重重,如蛟龍出海一般,接連刺出數槍。每一槍都快如閃電、疾若流星,槍槍直指要害,不給羌將半點還手之力。
羌將左支右絀,拚命抵擋著馬超淩厲的攻勢,但仍被馬超殺得節節敗退,狼狽不堪。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正在這時,馬超故意賣了一個破綻。羌將見狀,心中暗喜,以為終於等到了反擊的機會。他毫不猶豫地挺刀狠狠砍向馬超。
誰知馬超早有防備,他身形敏捷地一側身,輕鬆避開了羌將的猛力一擊。緊接著,馬超順勢回手一槍,如同雷霆萬鈞之勢,準確無誤地刺中了羌將的胸口。
羌將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搖晃幾下後,終是支撐不住,從馬上跌落下來。他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鮮血從傷口處噴湧而出,染紅了身下的土地。
隻見馬超身手敏捷地從馬背上一躍而下,如閃電般揮出一劍,那劍光閃爍之處,羌人先鋒將領的首級瞬間被斬落下來。他迅速伸手抓住那顆頭顱,將其懸掛於腰間,動作一氣嗬成,行雲流水。
而後,馬超一個鷂子翻身,穩穩地重新跨上戰馬,淩厲的目光如同鷹隼一般掃視著整個戰場。
此刻,左右兩翼的羌人騎兵如潮水般洶湧而至,他們密密麻麻,鋪天蓋地,數量之多令人咋舌。這些羌人個個驍勇善戰,麵露猙獰之色,對飛熊軍形成了合圍之勢。
飛熊軍作為一支精銳之師,本應勢不可擋,但麵對數倍於己且三麵夾擊的羌人軍隊,也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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