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裂的腿在眼前瞬間恢複,想要繼續自己的動作,因此下一個被重力擊飛的就是整個身軀。
“我在和你說話。請彆這麼沒禮貌。”
女孩的身體因為沉重的力道橫飛出去,順著街道飛出好遠一段距離,這不會造成什麼重傷,至少對於那個恢複力異常的家夥來說不至於造成重傷。
凜光落下腿,沒去看飛遠的女孩,也無所謂對方會不會再次爬起來,隻是轉過身蹲下來,與跪坐在地上的墮姬對視。
“妓夫太郎不是一直都在說讓你稍微留神嗎,給你摸摸,痛痛就飛走咯——”
小小的手輕輕拍在發頂,稚嫩的嗓音帶著幾分和外表不符合的無奈。
“誰會知道那家夥的血竟然會突然燒起來啊!我要撕爛她的臉!扯斷她的腿!把她切成一塊一塊的關進衣帶裡讓她去曬太陽!”
尖聲的咆哮像是孩子的耍賴,實際上應該也就算是孩子在耍賴,凜光伸手輕輕摸著墮姬的腦袋,借此來安撫對方躁動的情緒。
“不生氣不生氣了,要怎麼做都隨你,她的命也都給你,這麼漂亮的臉被燒成這樣,當然不能就這樣原諒她對吧。”
凜光對於哄孩子的經驗一直都很足,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孩子,他都有一套順勢而為的方案。
墮姬臉上的傷勢並未愈合,凜光真正的注意力被放在這裡,這代表什麼?是那女孩的實力太強,還是那女孩的血液有問題?他回憶起剛才踹飛對方的那一腳,實實在在的踢飛了對方,至少在反應上,女孩並不能被稱之為優秀,但恢複能力確實出色,沒有吃過什麼人卻有這樣的本事要麼是對方的執念堅定到了可怕的地步,要麼就是對方體內無慘的血液含量驚人,或者兩者皆有。
凜光倒是對後一種特殊存在很有經驗。
畢竟他就是一個。
“說到底為什麼沒吃過什麼人的家夥卻能有這麼奇怪的能力啊!”
墮姬的理智依然被憤怒所掩蓋,以至於完全忽視了凜光挑起的眉,畢竟男孩也是她口中那樣的異類,沒怎麼吃過人,卻有著奇怪的能力,而且說起奇怪,凜光似乎確實更勝一籌。
畢竟恢複力強,又能打才是鬼該有的本事,像他這樣隻會跑的,也算是獨一份了。半天狗至少也會放喜怒哀樂他們去殺人呢。
女孩如同料想的一樣,恢複極快,即使凜光那一腿並不輕,碎裂的骨頭和斷開的身體也以最快的速度重新連接在一起,飛舞的衣帶能切斷她的手腳,但恢複的速度更勝一籌。
墮姬在場的時候凜光自然成為了更容易被忽視的那個,即使他剛才將對方踢飛,但在那女孩殺回來的時候,還是下意識的先衝向墮姬。
“所以說。你到底要打到什麼時候。完全不會說話嗎?一點理智也沒有嗎?從剛才開始就是,隻會一直踢啊。”
是揶揄也是調侃,說對方的同時似乎也戳痛了自己。
凜光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點,在抬腿踹斷對方的骨頭時眨眼。
“哦,不過我也隻擅長踹斷什麼東西呢。也許我們能玩的很開心,如果你現在願意停手和我坐下聊聊的話。”
“才不要!把她殺掉才對!而且是要切碎了拿去曬太陽!我才不要讓她留下!”
墮姬的衣帶擋住砸下來的腳,下一秒凜光就同樣接上那一下,兩隻鬼隻靠著最純粹的肉體強硬程度在交手。
“猗窩座會喜歡你的,他肯定特彆喜歡你,能打,安靜,還恢複得快,隻是你不會說話,太可惜了。”
凜光握住朝他抓過來的手掌,利爪距離他很近,看起來完全是想要挖出他的眼睛撕開他的臉皮,說不定還想直接掀開他的頭骨。
但爪子和他所保持的距離也就卡在那裡,不能再前進分毫。
“我說真的,說點什麼,在我真的決定將你交給墮姬之前。”
這算不算是在違背命令,凜光想,但應該不算,需要殺死這女孩的是墮姬不是他,無慘從沒和他講過這件事。
而且無慘要的隻是這個女孩死,怎麼死,死在哪兒,什麼時候死,都沒有規定,所以和他做個朋友,聊點什麼,然後再滿足的死去,為什麼不可以呢。
凜光說服了自己,繼而希望也可以說服對方,但發現角力並不能拿下優勢的女孩立刻要抬腿,凜光注意到了,所以毫不猶豫的抬腳先一步踹斷了對方的膝蓋,痛苦的嗚咽有一瞬存在,下一秒就消失,重新連接在一起的骨頭又一次驅使著那條腿朝他進攻,但凜光總是更快一步。
這簡直看起來像是一場虐待了,凜光想。
他該給她個痛快的,既然對方實在不肯隨他的願,即使這並不是他真的想做的,但他早就決定了,不會再讓無慘失望了。
“太遺憾了,我隻能讓你好好冷靜一下了。”
抬起的腿在踹出前停下,清晰的風聲,刺耳的吸氣聲,凜光瞬間鬆開手後跳躲閃,下一秒刀刃揮過他剛才停留的位置。
“你們想對禰豆子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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