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9月7日,在山西省太原市迎澤區郝莊鎮一個極為偏僻的山坡上,陽光柔和地灑下,老李正悠然自得地牽著他那心愛的毛驢,漫步於這片青蔥的草地之上。
初秋的微風輕輕拂過,帶著絲絲縷縷的涼意,溫柔地撫摸著他們。
山坡上的綠草隨風搖曳,仿佛一片綠色的海洋泛起層層漣漪。
然而,就在這看似寧靜祥和的氛圍中,一股濃烈且令人作嘔的腐臭味毫無預兆地闖入,瞬間打破了這份原本的寧靜。
“這味道,不對勁啊!”老李眉頭緊皺,嘴裡嘟囔著,原本輕鬆的神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他下意識地捂住口鼻,目光警惕地循著那股濃烈刺鼻、令人作嘔的臭味的方向走去。
隻見不遠處一個昏暗破舊的窯洞,正源源不斷地散發著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那腐敗的味道仿佛有了實質,化作一團團黑色的煙霧,從窯洞的縫隙中滾滾湧出。
靠近窯洞,便能看到腐敗的液體從旁邊的土堆裡緩緩滲出來,形成一道道汙濁的痕跡,周圍的雜草也似乎被這可怕的氣息所侵蝕,變得枯黃萎靡,景象慘不忍睹。
老李被眼前的一幕驚得心跳加速,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的雙腿仿佛被鉛塊重重拖住,每靠近一步都需要極大的勇氣。
但強烈的責任感還是驅使他繼續向前,想要探個究竟。
在短暫的觀察後,老李心頭一緊,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趕忙掏出手機,哆哆嗦嗦地撥打了報警電話。
警方在接到報警後迅速趕到現場,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幅令人觸目驚心的場景——一具高度腐敗的屍體橫陳在窯洞之中。
屍體的狀況慘不忍睹,頭顱和身體殘忍地分離,仿佛訴說著生前遭遇的巨大不幸。
死者身著一件粉紅色上衣,儘管已經被腐敗和汙漬侵蝕,但依然能辨彆出原本的顏色。
尤為引人注目的是,在死者的頭邊,有一撮約30厘米長的頭發,淩亂地散落著。
經驗豐富的法醫立刻展開了初步勘驗工作。經過仔細測量和觀察,初步判斷屍長在一米到兩米之間。
通過對屍體腐敗程度以及周邊環境的綜合分析,推測死亡時間約在15到20天。
然而,令人沮喪的是,現場沒有任何能夠直接證明死者身份的物品,隻有窯洞牆壁上觸目驚心的點狀血跡,仿佛在默默訴說著當時的慘烈;
地上雜亂無章的腳印,深淺不一,交織重疊,讓人難以分辨其來源和去向;
還有幾個煙頭和幾個空空的礦泉水瓶,孤獨地散落在角落裡,除此以外再無其他有價值的線索。
負責此案的刑警隊長陳星辰,雙眉緊鎖,目光凝重地看著這混亂而複雜的現場。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心,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多麼艱難,無論要付出多少努力,一定要將這喪心病狂的凶手繩之以法,還死者一個公道!”
“立即展開調查,先確定屍源!”陳星辰深吸一口氣,果斷而有力地下達命令。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山坡上回響,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急切。
此刻,他身姿挺拔,仿佛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給在場的每一位警員注入了堅定的信念和強大的動力。
警方在不辭辛勞的走訪過程中,從當地居民那裡獲得了一條重要的線索。
據居民們透露,常有一些社會閒散人員來這座山上進行所謂的“放野狐”活動,而這一活動的組織者是一個叫郎世忠的東北人。
警方在初聞這一消息時,本以為終於找到了關鍵線索,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然而,事態的發展卻並不如預期那般順利。當警方準備對郎世忠展開進一步調查時,卻發現他早已不知去向,外逃得無影無蹤,其手機也處於關機狀態,根本無法取得聯係。
更為棘手的是,經過仔細比對和勘查,現場發現的種種痕跡也都表明與他毫無關聯。
但警方並沒有因為這一係列的挫折而放棄對他的追查。他們深知,哪怕隻有一絲可能性,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與案件有關的線索和人物。
在困難麵前,警方的決心愈發堅定,誓要將真相追查到底。
另一邊,偵查組絲毫不敢懈怠,進一步加大了走訪力度。
他們日夜奔波,不辭辛勞地穿梭於大街小巷,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和知情者。
然而,令人沮喪的是,兩周的時間匆匆過去,案件卻如同陷入了死胡同,毫無進展。
就在眾人感到萬分無奈、一籌莫展的時候,法醫那裡傳來了令人為之一振的新發現。
原來,經過更為細致和深入的檢驗,死者身上存在著顯著的特征。
死者的身體上有玫瑰痣,心肺部位伴有明顯的點狀出血跡象,經過嚴謹的鑒定,死因確定為窒息而亡。
而頸部那觸目驚心的不平整傷痕,經過仔細分析,確定是由銳器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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