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川南充的一個無比深沉的深夜,白日裡城市那如鼎沸之水般的喧囂,好似洶湧的潮水一般逐漸地、緩緩地沉寂了下去。
那曾經繁華異常的街頭巷尾,此刻也完完全全被一片靜謐而又安寧的氣息所深深地彌漫、籠罩。
月光如水一般,極其輕柔地灑落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仿佛一位細膩的畫家,精心勾勒出建築物那模糊不清的輪廓。
然而,對於那個一直辛勤工作著的烤串學徒張小青來說,這個看似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夜晚,卻注定是極為不同尋常的。
淩晨三點多的時候,夜的幕布越發顯得深沉而厚重,結束了整整一天辛苦工作的張小青。
拖著那沉重且疲憊不堪、仿佛灌了鉛似的身軀,腳步拖遝無力地走在那條通往家的路上。
他的每一步都像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身形在昏暗的路燈下顯得格外落寞和孤寂。
月光微弱,街燈昏黃,他的影子在地上被拉得細長而又孤單。
當他緩緩拐進一條幽深昏暗、寂靜無人、彌漫著陰森氣息的小巷時。
一個神秘且極其陌生的身影,竟如幽靈般毫無聲息地突然閃現,完完全全毫無預兆地攔住了他本就艱難前行的去路。
那身影在微弱的月光下顯得詭異莫測,仿佛是從黑暗中憑空冒出來的一般,讓張小青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有人出錢讓我來弄你,你究竟想不想了解一下其中具體的情況?
有人在那深不可測、錯綜複雜的網絡世界裡雇我來對付你,我隻是奉命行事來傷害你,而且那明確的指令是要殘忍地把你的眼睛弄瞎。”
陌生人那陰惻惻、透著無儘寒意的話語,仿佛來自陰森恐怖的地獄的惡毒魔咒,在這死一般寂靜的小巷中驟然響起,如同一道驚雷劃破夜空。
讓本就惶恐不安的張小青瞬間感到毛骨悚然,每一根寒毛都直直地豎立起來,一顆顆冷汗不受控製地從他的額頭接連冒出,瞬間便浸濕了他的額頭。
張小青緩緩地抬眼,帶著滿心的疑惑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那男人有著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睛,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凶惡與狠戾,稍顯稚嫩的麵容上還帶著幾分未脫的稚氣。
怎麼看都不像是個窮凶極惡、心狠手辣的殺手,反倒透著幾分讓人忍俊不禁的可愛。
張小青心中暗想,這或許隻是個無聊的惡作劇罷了,於是他搖了搖頭,不再理會,轉身便要離開。
可陌生人接下來一係列的舉動卻猶如一道驚雷,瞬間讓張小青意識到事情遠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和輕鬆,其嚴重性超乎了他最初的預料。
隻見對方不慌不忙,有條不紊地對他的情況進行闡述,仿佛在講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對方對他的工作、生活乃至日常的行蹤都了如指掌,甚至連他那些深深隱藏、從不為外人所知的隱私都能清晰準確、絲毫不差地一一道來。
張小青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的聲音也開始顫抖。
帶著難以掩飾的恐懼和憤怒喊道:“到底是誰要弄我?”
陌生人見狀,神色頓時變得有些慌亂,趕忙快步上前示好,滿臉堆笑地自我介紹道:“彆害怕,彆害怕,我叫小李。
有人給了我整整十一個w,讓我來挖掉你的眼睛。
但是我真的不忍心這麼做,我不想傷害無辜的人。
所以呢,你應該配合我來演一出戲,隻要咱們把戲演得像模像樣,讓對方相信我完成了任務,這出戲結束後,我保證會給你兩個w的出場費。”
為了充分表明自己的誠意,小李一臉鄭重地把自己的真實姓名毫無保留地告訴了張小青。
張小青站在原地,眉頭緊皺,內心陷入了激烈的掙紮和思考之中。
思前想後,他覺得這或許是一個既能獲得兩萬元的意外之財,又能揪出幕後想要加害自己的雇主的絕佳機會。
經過一番艱難的權衡,最終,他咬了咬牙,下定決心答應了小李的要求。
第二天晚上,夜色深沉,繁星點點。
兩人按照約定的時間和地點碰麵,準備詳細商量接下來的計劃。
他們找了一家安靜的小餐館,坐下來邊吃飯邊交流。
吃飯時,小李不經意間看到桌上的那瓶番茄醬,眼睛突然一亮,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他興奮地對張小青說道:“來,把這番茄醬塗在臉上,我拍照發給雇主,就說是你受傷的樣子,這樣才能以假亂真。”
為了讓這場戲演得更加逼真,毫無破綻,小李認真地叮囑張小青:“這幾天你千萬要躲在家裡不要露麵,以免被雇主發現破綻。
我給你轉五百元生活費,你就點外賣解決吃飯問題,記住,一定要小心謹慎。”
張小青在這件事上倒是表現得很敬業,他不僅一絲不苟地按照小李提出的要求做了,而且還彆出心裁地擅自給自己加戲。
他充分發揮自己的“表演天賦”,通過朋友圈圖文並茂地散布自己受傷住院的消息,把整個場景描述得繪聲繪色,仿佛真的遭遇了巨大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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