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姩姩聞言一愣,緩緩向她走去,清麗的臉龐上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蘊含著絲絲包容之意。
“綰綰,你找我何事?”
走到近前,蕭姩姩柔聲問道。
她此刻的模樣,宛如是一個寬容的姐姐看著無理取鬨的妹妹。
蕭綰綰忽然一笑,眨巴著大眼睛仰頭看向蕭姩姩。
“姩姩姐姐,大伯和大伯母平時裡待你可好?”
“父親母親對我視若親生,自然是極好的。”
蕭姩姩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感激之情。
蕭綰綰:“果真?”
“自然是真的。”
蕭姩姩毫不猶豫的點頭,目光清澈如水,毫無半點躲閃之意。
“嗯。那我怎麼聽這些人說你抱怨大伯和大伯母從你手中搶了天遠尊者的令牌給我呢?”
蕭綰綰卻是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著麵前的高個少年。
蕭姩姩看向高個少年,臉上並沒有顯露出絲毫異樣之色,僅僅隻是浮現一抹驚愕與疑惑。
“綰綰,應是他們誤會了。”
這時,高個少年舉步攔在蕭姩姩的身前,一臉憤怒的看著蕭綰綰。
“姩姩,你不用怕她。這裡是梵天學院,不是她能興風作浪的地方。”
蕭姩姩氣惱的垂下眼睫,蓋住眼中的憤怒。
她隻是似是而非的說了幾句,隻是想要破壞蕭綰綰在大家心中的印象,誰知道這個蠢貨會親自來質問她。
看他一副機靈的樣子,怎麼如此蠢笨?
“你是不是耳朵瘸了,沒有聽她自己說的她父母對她極好嗎?對她極好還會讓人搶了她的令牌?沒長腦子的玩意,被人當槍使還自詡為英雄。”
蕭綰綰瞪著大眼睛踮著腳指著高個少年的鼻子大罵。
“我沒腦子總比有些人卑鄙無恥強。”
高個少年見蕭綰綰罵自己,立刻不甘示弱的罵了回去。
“哼。”
蕭綰綰冷哼一聲,剜了高個少年一眼,繞過她來到紅鳶幾人身邊。
“紅鳶姐姐,詩雅姐姐,綰綰被人冤枉了,求姐姐們幫綰綰主持公道。”
“哦,何人冤枉你了?”
紅鳶彎下腰笑著摸了摸炸毛的小娃兒,她還是很喜歡這個小不點。
蕭綰綰轉身回頭指向高個少年幾人,又指了指蕭姩姩。
“他們,他們說綰綰的令牌是搶她的。”
“還有這等事?”
紅鳶聽蕭綰綰一說,心中已經有了定論。
在蕭綰綰拿出令牌的時候她就曾注意過,那枚令牌上沾染的隻有蕭綰綰的氣息。
“好,姐姐陪你一起過去問清楚。”
紅鳶帶著蕭綰綰,一同來到蕭姩姩幾人的麵前。
她沒有說話,隻是定定的看著幾人良久,這才把目光落在高個的少年身上。
“是你說蕭綰綰手中的令牌乃是從彆人手中搶來的,可有證據。”
高個少年見蕭綰綰惡人先告狀,頓時氣不打一處出。
“這位導教,我當然有證據了。隻是這種事情實在惡劣,還請導教秉公處理。”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