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可能隻是單純洗澡的,兩人從浴室裡出來時,李南照已經頭暈腦脹。她無力地掛在他肩膀上,被他扛回房。
她累了,沾床就昏昏欲睡。
她心裡記掛著好像還有什麼事沒做,但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倒是困倦上頭,很快就沉睡過去。
程中謀收拾了浴室裡的臟衣服丟進洗衣機裡,又扔了兩顆洗衣珠進去,按下洗滌按鈕。
他回了房,房裡還亮著橘黃的小夜燈,照在李南照安靜的睡顏上,顯得恬淡而美好。
程中謀側躺在她身旁,右臂支撐著腦袋,靜靜看她。
看了一會兒,他又歎氣。
離李南照生化妊娠已經過去兩個月,醫生說三個月後複檢沒問題就可以嘗試懷孕,但他並不想。
可是李南照明顯對此熱情高漲,本來每天睡到小中午的人最近早睡早起,還主動要求跟他去健身房鍛煉。
他不忍心給她潑冷水,可他真覺得沒有孩子也沒關係,就兩個人過挺好的。
家裡已經多了一個錢多多來爭寵,再來一個孩子,還有他什麼事兒?
恐怕以後他的家庭地位要一落千丈,狗都排在他前麵!
次日李南照醒來時,發現程中謀正坐在飄窗上靜靜瞅著她。
她心裡咯噔一下:“乾嘛?”
程中謀突然展顏一笑,眼神發亮,眼尾微彎。
李南照被他笑得晃了神,心跳漏了一拍,總覺得這笑不懷好意。
程中謀從身後拎出一件染了紫色的白襯衫和一個玻璃瓶子:“親愛的老婆,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李南照看清那瓶子時瞬間變了臉色,她昨晚的汽水瓶
程中謀看她眼神躲閃,手指摳著被單,像一個做了壞事被抓包的小孩,他忍不住樂了。
他一早起來晾衣服,看到洗衣機裡的玻璃瓶子時很意外,再聯想到昨晚她跟錢多多的反常,就猜到是怎麼回事。
真是好氣又好笑。
程中謀走過來,俯身盯著她問:“這麼喜歡我,喝不完的果汁,特地給我染一條黑加侖口味的襯衫?”
李南照下意識往後仰頭,離他遠點兒,靠太近感覺壓力好大。
她不吱聲,隻是耳廓漸漸泛紅。
他又問:“那就是怕我?”
李南照飛快搖頭否認:“不是。”
“那是為什麼?在你心目中,我是一個摳門得連老婆喝汽水都不允許的人嗎?”
李南照又不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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