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景澤的腳步聲在空曠的閣樓裡回響,每一步都像是重錘敲擊在沼淵己一郎的心上。
他的心跳得如此之快,以至於他幾乎能聽到血液在耳中轟鳴。
黑川景澤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高大,他的眼神冷酷,嘴角掛著一抹殘忍的笑意。
“你……你……”沼淵己一郎的聲音顫抖著,他的身體緊緊貼著冰冷的牆壁,仿佛想要融入其中,以此來逃避即將到來的厄運。
他的眼中充滿了恐懼,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是對組織,對生命即將終結的恐懼。
黑川景澤沒有說話,他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如同獵豹盯著獵物一般,鎖定了沼淵己一郎。
他的眼睛裡的笑意更濃了,那是一種對即將到來的殺戮的渴望,是一種對殺戮的享受。
“我…我……”沼淵己一郎的聲音幾乎變成了嗚咽,他的膝蓋開始顫抖,幾乎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他的手被手銬緊緊束縛,無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處可逃。
黑川景澤緩緩地走近,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宣告著沼淵己一郎命運的終結。
“不要……求你放過我……”沼淵己一郎的聲音越來越低,頭低垂著幾乎要碰到自己的胸口。
他的眼中充滿了淚水,那是對生命的渴望,對死亡的恐懼。
黑川景澤終於停下了腳步,他站在沼淵己一郎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放過你?”黑川景澤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刃一般刺入沼淵己一郎的心臟。
“你難道不知道,你已經沒有資格求饒了嗎?”
沼淵己一郎的身體猛地一震,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走到了儘頭,在這深山老林裡沒有任何人能夠救他。
黑川景澤的手向後伸出,黑崎水依遞上一把小巧的黑色手槍。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沼淵己一郎的腦袋。
“不……”沼淵己一郎的聲音幾乎聽不見,他的嘴唇顫抖著,眼淚順著臉頰流下。
啊……
黑川大人……
黑崎水依站在不遠處,眼神中充滿了癡迷。
她看著黑川景澤,看著他那冷酷而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濃烈的情感。
她知道自己早已經深深地被這個男人吸引,早在她被黑川大人撿走的那天!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決定,都讓她為之著迷。
黑川景澤的目光始終鎖定在沼淵己一郎身上,手指緩緩地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槍響在閣樓中回蕩,震耳欲聾。沼淵己一郎的身體猛地一震,然後軟軟地倒了下去。
噴灑的血液在沼淵己一郎的身後形成了獨特的畫卷。
他的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生命就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黑川景澤緩緩地放下了槍,眼神中沒有一絲波動。
就好像他生來就對生命漠視到了極點。
嗯。
看來那種渴望和平保護弱小的情感在普通人類身上並不起作用嗎?
隻針對異人族嗎?
這是什麼原理?
他轉過身看向黑崎水依,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拜和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