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眨眨眼睛,顯然沒明白自家舅舅到底想做什麼。
但是黑川景澤沒有給她解惑的打算,淡定了喝了一口手邊的紅酒。
貝爾摩德隻能聳聳肩,轉而看向旁邊的觀景窗。
表麵看上去很悠閒的樣子,但她的腦子裡已經在瘋狂的思考了,怎麼做才能讓工藤新一不被懷疑。
“啊!!!!”
沒讓貝爾摩德焦慮太久,一聲尖叫便劃破了餐廳的安寧。
在眾人交頭接耳的議論中,黑川景澤踢了一下貝爾摩德的腳踝,示意他向目標方向看去。
貝爾摩德順著黑川景澤的指引看過去,那個以好奇心著名的家夥已經起身趕過去了。
貝爾摩德放在桌子下麵的手微微用力,掐住自己的虎口位置,不敢表現出詫異。
“你這是早就知道這裡會發生案子了?”
“怎麼會。”黑川景澤淡定的切了一口牛排:“機會已經擺在你麵前了,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
“當然。”
貝爾摩德故作輕鬆的起身,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走進衛生間門口,貝爾摩德便閃身進去隨便找了個隔間躲了進去。
確認黑川景澤已經看不見她,也聽不見的時候,貝爾摩德才終於深吸口氣,表情也重新變得凝重起來。
真是糟糕的發展。
舅舅此刻就在餐廳,天使也在舅舅的監視下。
如果現在還不能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olguy和天使都會有生命危險!
貝爾摩德藏在麵具下那張精致的臉此刻已經布滿了虛汗,心跳也如同鼓點一般急促。
如果是彆的組織成員發現了這件事情還好說,直接滅口就可以了,就連琴酒她他也能隨便找個借口敷衍過去。
但為什麼偏偏是舅舅!
貝爾摩德再次深吸口氣。
冷靜下來,貝爾摩德。
事情還沒糟糕的那種程度。
隻要能想個合理的解釋,瞞過舅舅就可以了。
易容?
這不可能。
舅舅的易容手法,比她還要高超許多。
他肯定可以輕而易舉的識破一個人臉上到底有沒有人皮麵具。
更何況要實現這個想法,隻有她一個人肯定是不夠的。
隻是長相相似但不是本人?
這個更難解釋。
而且以舅舅的作風,肯定會要求滅口。
‘咚咚’的聲音打斷了貝爾摩德的思考。
貝爾摩德眯起眼睛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是她所在的廁所隔間。
說起來剛才一時著急,都忘記了進的是男廁還是女廁了。
她應該沒做什麼可疑的事情吧?
敲她這邊的木板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