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當初給我的那張賓客名單上,的確有這兩位的名字沒錯。”
黑川景澤解釋道:“不過工藤先生始終聯絡不上,至於服部先生因為最近快期中考試了,所以他的母親親自打電話來婉拒了邀請。”
“主人取消了工藤先生和服部先生的名單後,毛利先生又表示他要帶兩位家人一起前來,我向主人詢問之後爭得了主人的同意,最後名單才會變成這樣。”
茂木遙史問道:“那你們這個喜歡偵探的主人現在在哪呢?”
“想必各位到了晚餐的時候就能見到了。”
秉承著看戲的想法,黑川景澤沒有給幾人透露原來的女仆說的話。
那樣就不好玩了。
不好不好。
“還真是神秘啊。”
千間降代嗬嗬笑了笑:“不過這倒是挺有意思的,我突然開始覺得躍躍欲試起來了。”
茂木遙史轉頭看向大門:“其實我在看到門上那詭異的把手的時候就興奮的要死了。”
小蘭好奇的跟著看過去,隻在上麵看到了一道好像什麼東西濺上去的痕跡。
“確實看上去怪怪的,到底是怎麼弄上去的?”
“小心點。”茂木遙史提醒道:“我想那恐怕是有點曆史的血跡吧?”
“誒!!”小蘭被這句話嚇的猛地後退,戰戰兢兢的道:“你,你一定是在開玩笑的對吧?”
“你錯了,他說的是真的。”
一道高挑的女聲插嘴:“根據分析,這是以45度的入射角沾附在門上的飛沫血跡。”
幾人聞聲望去,一個穿著白大褂似的外套的女人,正在用手裡噴瓶對著樓梯的扶手做些什麼。
“而且除了門上有血跡,牆下還有流下血跡,地板上滴流血跡。”
“雖然當時都曾經遭人擦拭過,但是這座彆館的每一處,幾乎都有曾經沾染血跡的痕跡。”
槍田鬱美轉身看向眾人:“看來這些血跡的主人,絕不隻是一兩個人那麼簡單。”
“分析的太精彩了。”
還沒等眾人接話,一道鼓掌聲從樓梯上麵響起。
白馬探一邊下樓梯一邊看向槍田鬱美手裡的噴霧。
“ol(魯米諾),一經噴射在血跡上,就會根據血液的活性氧化酵素產生一種特殊的青紫色熒光。”
“真是帶了個好東西啊,前檢察官,槍田鬱美小姐。”
槍田鬱美輕笑:“你這麼誇獎是我的榮幸,少年。”
白馬探走下樓梯向各位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白馬探,請多指教。”
“白馬?”毛利小五郎指著白馬探:“所以你是白馬警政總監的……”
“是啊,你說的沒錯,白馬警政總監的確是我的爸爸沒錯,毛利先生。”
白馬探朝著走下來的方向吹了個口哨。
伴隨著獨屬於鳥類的叫聲,一隻老鷹從樓上蒲扇著翅膀飛了下來,穩穩的落在了白馬探的胳膊上。
“老鷹?!”小蘭有些後怕的向後退了一步。
白馬探歉意的笑了下:“嚇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這孩子叫華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老跟我在英國一起行動,所以對血的味道似乎特彆敏感。”
“華,華生……”
小蘭尷尬的笑了笑。
這個名字真是挺有品味的哈哈……
白馬探摸了摸華生毛茸茸的後背:“不過這次總算不枉我大老遠回國一趟,能到這多年經人可以掩飾,過去隻能在傳聞中聽聞的悲劇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