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趣、有趣啊……”
齊皇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很有意思,他連自己的兒子都不在乎,豈會在意一個小小的校尉?
但大庭廣眾之下,割下人的腦袋塞入屁股,怎麼想也覺得有趣。
“傳朕口諭,讓許三雁去禦書房等候,不必阻攔。”
“是。”
門外太監剛要離開,又想起什麼,再次說道,“還有一人與駙馬爺同行,此人手段酷烈,許多禁軍都是死在他手裡。”
“一並候著。”
“是。”
……
皇宮正陽門外,無數的殘肢散落一地,青石鋪就的地板已經被血液滲透,場麵甚是血腥。
看著越來越多的禁軍,許三雁眼神狠辣,剛準備祭出血魔速戰速決,隻聽一道尖細的聲音高喊,“傳聖上口諭,招許三雁前往禦書房覲見。”
禁軍將領滿臉憤怒,麾下兵卒死傷無數,卻要眼睜睜看著他離開,但即便如何不甘,他也不敢抗旨,隻能約束手下兵卒,讓開一條道路。
許三雁眼皮微垂,算齊皇旨意來得及時,但凡晚來一刻鐘,這些人都得死在這。
一刻鐘的時間,足夠血魔將這上千兵卒屠戮一空了。
許三雁帶著小葫蘆向皇宮走去,神色從容,築基中階的實力帶給他充足的底氣,若是想逃,他有十足的把握離開。
因為他還有一張從未掀開過的底牌,以天地奇物鑄造的無上道基,冥王道基!
許三雁將外袍脫掉,隨手扔在一旁,露出精壯的上身。
衣服被鮮血浸透,黏糊糊的有些不太舒服,至於光著膀子麵聖是否失禮,那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想來齊皇應該也不會在意。
側方領路的老太監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想要勸他穿上衣服,卻又沒膽子開口,又憋了回去。
這位駙馬爺連幾百禁軍都殺了,想必不差他一個,若是惹他不快,順手把自己收拾了那可就倒黴了。
畢竟他隻是一個沒卵子的人,膽小很正常,於是默默低頭帶路。
皇宮很大,一路上遇到許多小太監邁著碎步匆匆而過,不敢抬頭亂看,生怕惹著誰引來禍端。
二人踏入一間書房,老太監躬身說道,“請駙馬爺稍候片刻,老奴去通稟陛下。”
許三雁點點頭,自顧自的打量著這間書房。
牆上掛著不知哪位名家的畫作,山不像山、水不像水,意境十足,但看不懂畫的什麼玩意。
畫作旁是一幅字,看樣子應該是……狂草?
許三雁感覺和朱勇的字有得一拚,都是「撒米雞啄」這一檔次。
不大工夫,禦書房外走來一中年男子,身穿金絲龍袍,腳踩四方步,不急不緩的走來,臉上還掛著一絲笑容,
正是許三雁名義上的嶽父,當今齊皇。
他仿佛不知正陽門外發生的事,表情毫無變化,與當初二人第一次見麵時一模一樣。
許三雁聳了聳鼻尖,略微皺眉,隨著齊皇走來,一股濃重的血腥氣也隨之而來,比之剛剛廝殺過的小葫蘆也不遑多讓。
許三雁側身,目光平靜道看向齊皇,二人四目交接,都沒有一絲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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