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許三雁睜開眼睛。
這一晚他壓根就沒睡,在這秘境之中他也不敢放心入睡。
況且以他現在的修為,也不需要用睡眠補充精力,隻需打坐即可。
輕輕掀開被子,三頭犬聽到聲音機警的抬起腦袋,看了一眼許三雁又重新趴在地上。
它知道這是新主人,地位還在老主人之上,這兩天每晚都能聽見老主人被他‘打’的哼唧哼唧直叫喚。
許三雁也看了一眼三頭犬,不知道它乾嘛去了,半夜才跑回來,還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唔……”
這時,荀安彩也醒了,雙臂伸出被窩用力抻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看向許三雁,小臉紅撲撲的一片滿足,
“你餓了嗎?”
“有一點。”
許三雁感覺昨晚體力消耗有點大,急需補充能量。
三頭犬豎起耳朵,三個腦袋同時看向荀安彩,眼神裡透露出對食物的渴望。
它也感覺體力消耗有點大。
荀安彩見狀也不再說什麼,熟練的從屁股底下摸出獸皮,隨手在一旁的草堆上擦了擦就套在身上,那股腥味更重了。
“你就這一件衣服嗎?”許三雁皺了皺眉。
“嗯啊,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不穿。”荀安彩說著就要脫下來。
她之所以穿獸皮,並非是為了遮擋私密部位或者保暖,單純隻是因為胸前兩團太大需要托著點,否則影響行動。
“彆,穿著吧。”許三雁連忙製止。
“哦。”荀安彩見狀也不再說什麼,取下房梁上掛著的肉開始準備早飯。
許三雁坐在一旁看著她忙活。
生火烤肉,香味彌漫,三頭犬的哈喇子順著嘴角滴落。
剛剛吃完飯,先前帶他去見族長的那個中年女人來了,荀安彩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似乎對她非常懼怕。
“族長要見你。”中年女人板著臉開口。
“東西準備好了?”許三雁笑著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慢慢起身。
今天就是第一次祈福的日子。
中年女人沒有搭理他,說了一句後轉身就走。
許三雁也不在意,這種女人一看就是老處女了,
因為常年得不到男人的滋潤,以至於性格逐漸扭曲,更有甚者還會產生厭男的心理。
對此,他非常能理解。
荀安彩湊近小聲道,“她可能是我們下一任族長,很強的,你彆惹到她。”
許三雁嗬嗬一笑,剛想拍拍她的肩膀,但因為荀安彩的身材太過高挑,有些不方便,於是退而求其次拍了拍她的屁股,
“放心,我招惹她乾嘛。”
“那就好,你快去吧,彆叫族長久等了。”荀安彩放心了。
“你不跟我去?”許三雁有些詫異,以往他乾什麼荀安彩都要跟著,這次居然主動留下。
“祈福不能有外人在場,我去也沒什麼用。”荀安彩解釋道,接著又說,“而且祈福之後會非常餓,我得給你準備吃的。”
“嗯……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