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何秘書,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您看這…”
他拍著腿,“我是做了什麼事情讓裴總不高興了嗎?”
何昇隻是看了他一眼,便帶著人走了。
“曼曼!”小君朝著林曼大喊了一聲,想要追上去,卻被保鏢攔下。
在場眾人。
隻有甘甜的臉上陰沉一片,卻毫無意外之色。
“裴硯,你做什麼!”林曼被裴硯拉到車上。
他對司機淡淡吩咐道:“去醫院。”
林曼一聽急了,“去什麼醫院,我還沒找她們算賬呢!”林曼指了指自己裂開的唇角。
裴硯看著林曼臉上的傷,眼中一抹幽暗劃過,他伸出手停在半空中,想要緩緩靠近。
林曼卻不解風景的一巴掌打掉他的手!
“你乾什麼!我警告你,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彆跟我動手動腳!”
裴硯沉著臉,沒好氣。
說的好像沒離婚的時候她肯讓他碰一樣。
“張怡的父親跟海市許多人都牽扯密切,他是個最沒有底線的人,這件事情我會處理,你老實去醫院,彆頂著個豬頭臉出來晃悠。”
“這種蛀蟲之所以會留在這裡,啃噬a大的根基,難道不是你們放任的結果嗎!裴總現在還有必要在這裡裝好人?”
裴硯不置可否,他搖下車窗,指間的煙順著風被吹散。
“現在會有這種局麵,說明曾經有需要他這種人的地方,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我要保證學校的正常運轉,就業,升學,資源,又哪一樣不重要。”
“強詞奪理。”
林曼是無法理解裴硯口中的歪理。
她隻知道現在有人遭受著不平等,不公正的待遇,而他,明明可以解決,卻不願意這樣做。
隻因為他的事情很多,不願意浪費在他覺得無意義的事情身上。
醫生拿著小棉球給林曼擦拭著唇角。
隔著敞開的後門,林曼能看到裴硯站在走廊中打電話。
“林小姐,您臉上的傷都已經處理好了,這段時間忌葷腥,切忌辛辣飲食,傷口注意不要沾水。”
“好的謝謝醫生。”
林曼拿著藥,手機響起,是小君打來的電話。
“曼曼!你可算接電話了,你沒事吧?”
“沒事,剛擦好藥。”
“那就好,我看裴總剛剛把你帶走時候臉色不太好,一直擔心著,對了!”
小君一頓,聲音突然低了下來。
“你還不知道吧?張怡她父親被開除了!張怡自己雖然沒有被退學,但整個人跟從前可一點也不一樣了!”
林曼沉默了一瞬,看了看正在打電話的裴硯,忽然對上了他的視線。
“甘甜呢?”
小君道:“沒瞧見,你跟裴總前腳剛走,她也離開了。”
“好,我晚些就回去。”
林曼起身走向裴硯,他說了句知道,便掛斷了電話。
“裴硯!我的企業申報沒有通過,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傷口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