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聽的滿臉迷惑。
“你什麼意思?
什麼叫回到你身邊?”
裴硯起身,將林曼麵前的光遮了個嚴嚴實實。
“聽不懂麼,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
林曼聽著裴硯這副口氣,心中的感激蕩然無存。
“裴硯,當初說要離婚的是你,現在讓我回去的也是你,你精神分裂吧你。”
裴硯語氣沉了沉,“當初答應你離婚,是因為你繼續留在我身邊會有危險,現在看來,你這副腦子,不管在哪裡都安全不了。”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多此一舉,直接把人鎖回身邊省事。
“裴硯!那隻是你覺得,我不願意!”
“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救了我,我很感謝你,但這並不代表我會重新跟你在一起!”
裴硯眼底帶著隱忍不發的怒意,他似是想過林曼會拒絕,但沒想過她會拒絕的如此徹底,連想都沒有想過,就不願意。
裴硯沉著臉剛要開口,就看見林曼那副蒼白的臉色,原本要說出口的話終是咽了回去。
“不想開公司了?你跟我在一起,這些我都幫你處理好。”
她隻要掛個名頭,拿分紅就好,根本不需要拋頭露麵。
“不需要!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處理,不勞裴總費心。”
裴硯眯起眼,明顯是對林曼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失了耐心。
“林曼,你不要後悔。”
他起身走了出去,離開時,還在門口撞上了匆匆趕來的季澤。
裴硯冰冷的視線在季澤身上看了看,又掃了眼躺在床上的林曼,冷哼了一聲離開,並不把季澤放在眼中。
季澤風塵仆仆的模樣,一看便知是匆匆趕來的,連衣服也未來的及換。
看到林曼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他拳頭攥的泛紅。
“沒事吧?”季澤眼中止不住的擔心。
林曼輕笑,“受了點傷,已經沒事了,你來時見到我朋友了嗎?她現在怎麼樣?”
季澤溫聲道:“我讓助理去看過,她沒事,隻是受了點驚嚇,你好好休養,等你恢複了些,我帶你去看。”
“謝謝。”
林曼鬆了口氣,不敢相信,小君如果真的受到她的牽連出事,她要多愧疚。
“聽說你遇到危險時,第一通電話是打給的阿硯…”
季澤的聲音有些弱,他的頭發會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金黃色的光。
“我是想報警的,結果打給了他。”
林曼每次回想到這裡,就會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報警電話是肯定會有人接的,可是打給裴硯卻是充滿著各種不確定因素,因為他忙起來未必會接電話,當然,就算不忙他也可能不會接她電話。
兩名警官走了進來,在詢問了林曼身體狀況後,開始為她做筆錄,林曼把自己知道的和看到的,都說了出來。
“你說的情況我們都記下了,最後一個問題。”其中一人拿出了在場那台攝影機。
這台攝影機後來掉在了地上,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但是有聲音收錄了進去。
“那個綁架你的男人和救你的人,你覺得他們認識嗎?”
林曼沉默了片刻,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是看他們打成那個樣子,應該是不認識的吧,劫匪狗急跳牆,想要攀咬人也是有可能的,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問?”
二人搖搖頭,囑咐林曼早點休息,又說了些官話。
隻是她們走後,季澤一直看著林曼,幽幽道:“你心裡還是放心不下阿硯的,對嗎?”
季澤的話一出,林曼差點被嗆到。
這話說到哪裡去了。
“怎麼可能,季總,我跟裴硯的恩怨這麼久以來你是最清楚的,差點就成了仇人,你是從哪裡能看出來我放不下他?”
季澤沒有說話,一張白皙的小臉低頭不語,默默的削蘋果。
“對了季總,外麵情況如何了,是誰想害我!破案了嗎?”
“還在調查,綁架你的那些人已經分彆關起來審了,但有一個人跑了,官方口徑還在抓捕,最近你要自己小心點。”
“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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