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敞篷車裡白皙貌美的林曼,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男人越來越沉的目光,依舊自顧自說著。
“兄弟,看你這樣,長的倒是不錯,不怪你能追上這種娘們,但哥是過來人,你聽哥的,這種睡兩次就已經夠本了,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勢利眼,看你沒錢,人家有錢,鳥都不鳥你,後街有一家貨色很足,都是大學生,哥帶你…啊!”
不等男人說完,他的手已經被裴硯握住,漆黑冰冷的視線仿佛在看一個死人,哢嚓一聲,伴隨著手骨碎裂聲音傳來的,還有男人殺豬般的嚎叫。
何昇看著麵前這個不長眼的男人,“裴總,屬下去處理吧。”
裴硯沒有鬆手,男人已經痛苦到發不出哀鳴,隻有骨節碎裂的聲音繼續響起,地上的男人昏死過去。
裴硯拿出帕子擦了擦手,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仿佛在看一個垃圾。
“帶他去醫院。”
“是。”
何昇原本是要親自走一趟,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還是讓保鏢送男人去醫院,自己則是上了車。
“裴總,夫…林小姐發了郵件,讓您賠償她在晚宴被弄臟的禮服。”
裴硯目光偏頭看向路旁停下的車,雙拳緊握,冰冷的視線晦暗不清,讓人不敢靠近。
天港灣。
季澤臨時接到電話,回公司處理些事情,林曼就坐在樓下的花壇邊上等著他。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抬眼見甘甜正站在她身前。
她戴著墨鏡,修身的高定長裙垂在兩側,和她白幼瘦的身材略顯違和,這是林曼的穿衣風格。
她在林曼麵前原地轉了一圈,摘下墨鏡,“曼曼,我這身衣服好看嗎?”
“山雞披件衣服想當鳳凰,甘甜,你不如早點回去做夢。”
林曼不明白甘甜為什麼總喜歡來她麵前找罵。
甘甜冷哼了一聲,她摘下墨鏡,有些嘲諷的笑。
“林曼,要說無恥我可比不上你,勾搭著季澤還要跟阿硯糾纏不清,我警告你,既然已經跟季澤在一起了,就少纏著阿硯!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不等林曼開口,她踩著高跟鞋憤然離開。
林曼看著她的背影莫名其妙,季澤拍了拍她,“在想什麼?”
“你忙完了?剛剛甘甜來過,說讓我離裴硯遠一點。”
林曼真是不知道到底誰想靠近他。
“她想故意激怒你,彆理她。”
“嗯,我沒搭理她,她怎麼會出現在這?”
“她也開了家影視公司,是準備要跟你搶生意了。”
林曼怔了一瞬,有些好笑,甚至有些無語,“她至於這麼陰魂不散嗎?”
林曼的手機響起,是何昇打來的電話,她猶豫的看向季澤,他輕笑,“接吧,我不會在意。”
“估計是賠償禮服的事情。”林曼接通電話。
“林小姐,關於禮服的賠償問題,裴總讓您去他公司麵談。”
林曼蹙眉,“何秘書,你搞清楚,是你們家裴總弄臟我的禮服在先,我去麵談?我談什麼,跟你們有什麼好談的?”
何昇冒著冷汗從後視鏡看了眼氣壓越來越低的裴硯,忍不住走下車,捂著手機小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