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撕爛誰?”
裴硯剛走出來,就聽見林曼惡狠狠的話,臉色一沉。
這女人現在真是越來越出息了,還想為了彆的男人跟他動手不成?
林曼看到裴硯這張臉就氣不打一處來,季澤一個不注意就被她跑了出去。
“裴硯,你個死騙子…”
林曼的話還沒說完,裴硯便單手捏住了她的臉頰,似是覺得手感還不錯,又捏了兩下,臉色緩和了不少,聲音也很溫和。
“騙你什麼了?難道林小姐的男朋友出遠門,都不跟你打聲招呼的嗎?還是說他是故意有所隱瞞,離開我之後,你這找男人的眼光倒是越來越差勁了。”
裴硯看也未看季澤,一米九的身高擋在林曼麵前,薄荷煙草香瞬間充斥她的鼻間。
季澤終是忍不住出聲道:“阿硯。”裴硯轉身,漆黑幽深的視線盯著季澤,季澤無奈一笑。
“天涼了,我先帶曼曼回了,有空再聚。”
林曼看著裴硯黑沉沉的臉,也察覺自己有些衝動,默不作聲的跟著季澤上了車,直到車行駛進她家的小區,季澤才將車停在路邊。
“曼曼,你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因為我永遠相信你。”
季澤的手很溫暖,跟他的人一樣總是那麼暖心。
林曼點點頭,其實她今天是有些冒失,但更多的行為都是在為自己澄清,畢竟他已經答應了季澤。
總不能男朋友不在,她就跑出來跟前夫吃飯…
“最近公司事情多,我要去幾趟意國,有事情就去公司找我助理,他會幫你處理。”
“好。”
季澤將她送上樓後便離開了。
林曼看著季澤離開的背影,想起裴硯最近一反常態的舉動,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他花了一百五十億,就因為她曾經隨手畫的一幅畫?
門鈴響起,林曼打開門,就見何昇帶著人將裴硯今天拍下的所有拍品,包裝好了送到她家裡來。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
何昇轉身,見是林曼連忙恭敬道:“是裴總吩咐我將這些東西送過來的,您瞧,我都是特意讓公司女員工選的彩色卡紙包裝的。”
林曼看著走廊中滿地的東西,有些語塞,“你們裴總幾歲了,幼不幼稚?”
她不要,就送到家裡來,還搞什麼彩色卡紙。
何昇笑道:“夫人,瞧您說的,這才能體現裴總對您是真上心呐!您看,除了您,還有誰能有這個待遇,裴總對彆的女人,哪還會去研究喜好,平時那些社交場合的禮物,都是秘書部采買的,就算之前對甘小姐,也僅僅隻是關照多了些,甚至連陪同逛街也沒有,您真是頭一份。”
何昇苦口婆心勸說著,卻被林曼打斷,“你管這叫上心?”
林曼不知道何昇哪裡來的這麼多話,“但在我看來這是騷擾,還有彆叫我夫人,我跟他已經離婚了。”
不管林曼如何說,何昇帶著一群人放下東西就跑。
這麼多貴重物品,林曼總不能叫人扔出去,萬一她前腳剛扔完,裴硯馬上就讓她賠錢?況且以裴硯的狗性子,隻有林曼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出來的,林曼隻得先將東西都擱置。
次日一早,林曼剛起床便接到了裴母的電話。
裴母慈愛溫暖的聲音道:“曼曼,媽這兩天老毛病又犯了,阿硯給買的特效藥,被他帶回你們之前住的平層了,現在幾個助理都不在身邊,阿硯也在開會,媽實在是不知道能找誰了,你能不能幫媽去取一趟。”
“媽…”林曼有些為難,不是她不想幫裴母,是她覺得裴母的話,漏洞百出,裴母身邊,還能缺人用嗎。
“那套房子…不是已經賣掉了嗎?”
她親自賣的,買主還很爽快,第二天就把全款打了過來。
裴母笑道:“是賣了,還是被甘家那個孩子買走了,阿硯從她手裡買回來,花了不少心思呢。”
林曼有些語塞,她不明白裴硯為什麼還要買回來。
似是知道林曼的顧慮,裴母笑道:“是媽自己想你了,怎麼,你跟阿硯離了婚,我就不是媽了?你到什麼時候都是媽的女兒,你中午來,咱們還能一起吃頓飯,過了今天,媽又得去出國去看老姐妹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啊,媽管不著,媽就盼著你經常來看看我。”
聽到裴母如此說,林曼隻得應下,“媽,我現在就去幫您取藥,您記得先吃點飯,路程有些遠,我可能晚點到。”
“好,多晚媽都等你。”
林曼掛了電話,飯也未顧上吃,就趕緊去換衣服取藥。
海市醫院旁的平層,林曼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裴硯把她們的婚房遠山彆墅建成遊樂場後,她就一直住在這裡。
門上有鎖,她正要打開門,從裡麵走出一個穿圍裙的中年女人。
林曼有些愣,女人卻朝著她熱情的打招呼。
“您是林小姐!”
林曼再三確認後發現她沒走錯。
“裴硯的母親讓我來取東西。”
“快請進!”女人脫下圍裙,“林小姐,您喝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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