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江府用了晚膳才回到方府,回府後,天已經黑了,她把孩子們交給奶娘,自己進了房間坐了下來。她感覺全身發熱,於是就叫人準備沐浴的水。她讓銀兒出去,自己脫掉衣衫,閉上雙眼,坐在浴桶之中。
就在這時,她眼前出現了一雙眼睛,這雙眼睛狠狠的盯著她,她被嚇壞了,趕緊閉上眼睛。這時,她發現自己整個頭都淹在了水裡,她不停地掙紮,不停地喊救命。銀兒聽到呼聲,趕緊跑到她身邊,把她叫醒。
原來是自己不小心睡著了,做了一個夢。她趕緊讓銀兒服侍自己穿好衣服,到了床上,這時她全身冰冷,銀兒給她蓋了兩床棉被。她還是好冷,她心裡喊著:“方允,方允,我害怕,你快回來。”
樓藏月從窗外看見如此狼狽的公主,心裡一絲冷笑,然後就離開了。
江預的書房裡,曾宥回來了。江預問他情況。曾宥說:“他看見一個人從丞相府出去,騎著快馬往流山去了。”
丞相向來多疑狠毒,他眉頭一緊,轉身對曾宥說,你即刻出發,趕緊前往流山,去接應方允。
“是的,大哥。”說完,曾行就離開了。
喆山山洞裡,林遠斜躺在床上,說是床,不過是一塊石頭。他右手拿著酒,一口一口的喝著,喝到一半時,他瘋魔的起身,扔掉酒壺,右手拿起劍,騰空而起,在空中揮舞著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仿佛要將心中的痛苦和不甘全部發泄出來。
劍法愈發淩厲,劍光閃爍,與石壁碰撞出叮叮當當的聲響。每一劍都帶著無儘的力量,似乎要劈開這片天地。
突然,林遠劍鋒一轉,刺向虛空。緊接著,他口中念念有詞,竟施展出了一種奇異的劍法。隻見他身影飄忽不定,劍勢如疾風驟雨般傾灑而下,周遭的空氣都被撕裂開來。
隨著最後一式的使出,洞壁上那些紅色的字被深深的刻在了洞壁上。林遠氣喘籲籲地拄著劍半跪在地上,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這時,風吹進山洞,把他左邊空空的袖子吹得飄起來。
菊苑裡,向晚舟還在沉睡,琳琅還是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江預得閒,就撫撫琴,作作畫,然後同江預下下棋,陪老太太談談天。江澈看著江預賦閒在家,還天天盯著他念書練劍,敢怒不敢言。江府的花兒,當然也還在沉睡。
連夜的趕路,方允來到了流山。在趕路的過程中,他發現有飛往流山方向的鴿子,斷定就是信鴿。於是把鴿子打下來,紙條上除了幾個符號,一個字也沒有。為了不暴露,他趕緊把紙條放到鴿子腳上,然後把鴿子放飛。
他到了流山,帶著手下悄悄上了山。流山上空無一人,隻有一些生活用品,他斷定一定是土匪先獲得了消息,然後趕緊躲藏起來了。
正當他下山時,他遇到一個黑衣人,於是兩個就在黑夜中打鬥起來。方允身形敏捷地側身躲開,隨後揮劍反擊。
黑衣人招式凶猛,每一招都直逼方允要害。方允逐漸吃力,隻能被動防禦。方允的兩個手下在黑衣人刀下隻走了兩招,都嚴重受傷。
突然,黑衣人淩空一躍,手中長劍畫出一道弧線,直刺方允胸口。方允避無可避,心中暗叫不好。
千鈞一發之際,曾宥持劍直指黑衣人,迅速出招,劍法淩厲,與黑衣人展開激烈對決。刀劍相碰,火花四濺,照亮了黑暗的夜空。曾宥發現黑衣人的刀法是如此熟悉,仿佛在哪裡見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
方允趁機喘息片刻,調整狀態。他凝視著戰局,尋找突破口。
突然,曾宥使出聲東擊西的戰術,引得黑衣人分心。方允見狀,立刻施展輕功,一劍刺向黑衣人的破綻。
黑衣人察覺到危險,轉身就消失不見了。
看著黑衣人消失的身影,方允對著曾宥說道:“真的感謝你相助,不然,今晚我就得葬身流山了。此人武功如此高強,招式更是毒辣。以後我們得多加小心了。”
"看來此事背後另有隱情。我們必須小心謹慎,此地不可久留,我們得趕緊離開。"曾宥說道。
方允點點頭,兩人帶著負傷的士兵下山了。夜空中,兩顆星辰閃爍,仿佛見證著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在流山的密洞裡,黑衣人摘掉麵巾,常鳳凰他們都會在他麵前,他怒火中燒,狂扇了常鳳凰幾十個巴掌。
常鳳凰求饒道:“大當家的,我錯了,我錯了,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我看你是膽大包天,厲害得很。公然違抗命令,擅自下山搶劫,我怕你是活夠了。”黑衣人大罵道。
“是在下的錯,我再也不敢擅自行動了,以後絕對服從您的指揮。”常鳳凰再次求饒。
“我聽說你還給江預的夫人用了千花毒,我看你這張臉也是到頭了。聽說我不在的時候,你是夜夜做新娘呀。”黑衣人蹲下捏著常鳳凰的臉說道。
“大當家的,求求您看在我伺候您這麼多年的份上,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常鳳凰知道黑衣人的折磨人的厲害,她害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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