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趕緊給我站住,看我今天不把你的腿給打斷!”
倆人你追我趕,棒梗始終沒有被追上。
賈張氏見狀急忙上前抓住了許大茂,不讓他繼續追著棒梗。
“許大茂,你王八蛋,竟然想打我孫子!看我不撕了你!”
她說話間就伸出手朝著許大茂的臉上抓去,在許大茂的臉上留下了幾道長長的抓痕。
許大茂摸著自己的臉,一副驚訝的表情看著賈張氏,隨即破口大罵。
“你竟然敢毀了我英俊的臉!我跟你拚了!你個死八婆你,絕戶!”他叫嚷著就衝了上去,跟賈張氏扭打在了一塊。
“狗東西,你竟然敢罵我八婆!還說我是絕戶!我看你才是絕戶!”賈張氏說話間已經抓住了許大茂的頭發,拚命的拉扯。
對著賈張氏剛剛說的那句話,林帆很是讚成,畢竟這許大茂還真的是絕戶!“你罵我絕戶?我要扒了你的皮!”
許大茂頓時也怒了,抓著賈張氏的頭發就往她臉上來了兩拳。
棒梗在旁邊看的高興了,差點拍手叫好,在外麵哪裡能看到這樣的好戲。易中海沉聲嗬斥道:“夠了,趕緊給我住手,你們有完沒完啊!”
許大茂和賈張氏這才停手,站起身怒視著對方。
易中海接著說道:“林帆,你說棒梗偷你的雞,那你的雞丟了嗎?”
“我可是親眼看到這小兔崽子偷我雞的,一汰爺,你可不能偏袒他啊!”
易中海撅起屁股,林帆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怎麼會還不清楚他這又是要替棒梗說話。
“我作為院子裡的一汰爺,那自然是很公正的,怎麼會故意偏袒某一邊呢!”易中海義正嚴詞的說道。
“那難道我親手抓住偷雞賊都還不能證明他偷雞是嗎?”
林帆頓時越來越反感這個白蓮花了,簡直就不講道理的跟自己作對。
“但是你的雞也確實是沒丟啊,既然沒丟的話就算了唄!”易中海說道。
“就是啊,一個小孩子而已,你跟他較什麼真啊!”賈張氏也在一旁附和著。
“—汰爺,那要照你這麼說的話,是不是假如半夜有個人拿把刀站在你床前,隻要沒動手那就算沒事了?”
林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易中海,這白蓮花真是沒得救了。
“那肯定不是啊,這一碼事歸一碼事!怎麼能相提並論呢?”易中海有些心虛,但還是開口狡辯了起來。
“那你說說,這兩件事情有什麼不一樣?還是說事情沒有發生在你頭上,你就對
這件事情無所謂了?現在可是有這麼多鄰居在這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林帆憤憤的說著,當初自己剛穿越過來也就算了,現在自己已經是軋鋼廠的副廠長,哪裡還需要怕他。
“這”
易中海意識到自己理虧,登時就說不上話來。周圍的人頓時議論紛紛。
“這一汰爺怎麼這樣呢?說著不偏袒,但還乾出這種事情!”
“就是啊!真是太過分了,仗著自己一汰爺的身份胡作非為!”
“我看他該不會是跟賈張氏有一腿吧?”
“我覺得很有可能!說不定還真的是!”
站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易大媽哪裡聽得進著這種話,立馬就指著人群說道。
“你們可彆瞎說啊!老易不可能乾出那樣的事情的!”
“易大媽,這可真說不準啊,不然一汰爺怎麼總是偏袒賈張氏呢?”林帆淡淡的說著,既然易中海不仁,那就彆怪自己不義了。
“林帆你說這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易中海頓時也不高興了,怒目瞪圓看著林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