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這樣的嗎?”
林帆開口解釋道:“是賈張氏掉進糞坑了,現在一汰媽在給她洗澡呢!”“什麼?我睡個覺竟然錯過了這種好事!”何雨水一臉遺憾的說道。
林帆不慌不忙的來到其跟前,講了賈張氏和四大騎士的故事。“散了散了!”
易中海見這麼晚了,趕緊著手開始清場。
但是這些人一個個都還不願意走,還等著繼續看會兒熱鬨呢。易中海見狀也不含糊,拉著傻柱就用伸出雙手趕人。
倆人的手可是親自接觸過賈張氏的,雖然剛剛洗了一下,但大家還是擔心沾到點什麼,頓時就四散而逃。
林帆跟何雨水講完以後,也不在此多留,徑直的回到後院的家裡。到了家中以後,隻見秦淮茹端著菜走了出來,她皺著眉頭問道。
“怎麼好像院子裡有股奇怪的味道,是不是糞坑炸了啊?”“對對對!我也聞到了!”婁曉娥也在一旁附和著說道。
“嗯,確實是炸了!”林帆點了點頭。“啊?!是誰乾的啊?”
秦淮茹一臉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從來沒有聽過這種事情。“是棒梗乾的,還把賈張氏給送進坑裡麵去了!”
林帆接著更她們講了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倆人一邊聽著,一邊眉頭緊皺。秦淮茹隱隱覺得有些惡心,看著桌上的菜毫無食欲。
旁邊出身資本家庭的婁曉娥就更不用說了,直接打開門衝出去不斷地乾嘔。林帆貼心的跟著出去,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過了好一會兒,婁曉娥才慢慢的緩解過來。
回到屋子裡麵,三人看著桌上的飯菜毫無食欲,一點胃口也沒有了。
“算了吧,要不還是留著明天吃吧!”秦淮茹說完就端著飯菜走廚房保存起來幾天以後的清早,林帆帶著婁曉娥出門準備前往軋鋼廠上班。
剛到中院就碰見了麵色鐵青的賈張氏,這幾天她儼然已經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眾人見到賈張氏都是繞著走的,儘管她當天就用熱水洗了澡。但可能是因為醃入味了,幾天過去身上依舊有股濃重的味道。
棒梗也已經在第二天被賈張氏暴打一頓,至今還躺在床上下不來,一代炮王就此退役沙場。不過這也隻是暫時的,相信重整旗鼓以後,肯定還能卷土重來。
林帆沒有搭理賈張氏,帶著婁曉娥直直的穿過中院,走出了四合院大門。騎上自行車,身後坐著婁曉娥,一路上好不快活。
到了紅星軋鋼廠以後,林帆來到辦公室坐下,拿起報紙看了起來。
隻見上麵赫然一夫人掉糞坑的事件,不用多想,女主人肯定就是賈張氏了。
翻過一麵正準備繼續觀看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一個年輕的小夥兒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林副廠長,不好了!生產大隊出事情了!趕緊去看看吧!”“什麼?”
林帆迅速的收起報紙,起身離開了辦公室,婁曉娥也緊緊的跟在身後。路上不坐停歇,火急火燎的朝著生產大隊走去。
不多時,幾人來到生產大隊,徑直就走進了主任的辦公室。隻見主任急的在房間裡麵來回走動。
主任聽見門口的動靜,扭頭就看見了林帆來了,趕緊笑眯眯的說道。
“林副廠長,您肯算來了!生產大隊出大事了!”“出什麼事了?”林帆淡淡的問道。
“大隊裡麵的雞全部都不吃東西了!已經死好幾十隻了!”
主任苦著個臉,似乎是天塌了一般。“你們找專人看過了嗎?”
林帆皺著眉頭,這麼點事也不應該找到自己啊,難不成還有彆的事情。
“嗯,找過了,那人說可能是雞瘟,可是明天上麵的領導就剛好要一批的雞,這…”主任竟當場哭喊了起來,要是明天沒有交上雞,肯定逃不過被降職的。
林帆開始沉思起來,雞瘟怎麼會說得就得呢,城裡也沒有聽說哪裡有這種病啊。“這些雞是誰在負責飼養?”
要是雞沒有交上去,自己雖然不會輕易被革職,但很有可能會受到批評。“是廚房調過來的何雨柱!”主任緊張的說道。
“傻柱?!”林帆眯起了眼睛,這事十有八九跟他有關係。“走,咱們看看去!”
林帆說完帶著主任一起前往軋鋼廠的雞圈。
幾分鐘以後三人到了地方,就看見傻柱正叼著一根牙簽躺在乾草垛上,嘴巴裡麵哼哼不停。“何雨柱!”主任一聲喝斥。
傻柱被這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起身回過頭就看見林帆站在自己的身後。他立馬笑眯眯的站起身來,看著林帆說道、
“林副廠長,您怎麼來了啊?”“你說我為什麼要來?”
林帆從傻柱的身邊經過,走到了雞圈的邊上。
放眼望去,裡麵的雞全都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沒有一點活力。
“李副廠長,這個前兩天就這樣了!得虧是我告訴了主任,不然等到發現的時候還得死更多!”傻柱湊上跟前,一副邀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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