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養尊處優多好呀,有林帆養活著,而林帆掙的工資也不少,而且還那麼厲害,在廠子裡也算是個小頭頭。
聾老太問何雨柱道:“他的工作是你給找的嗎?是你介紹他到你們那兒去工作的嗎?”
何雨柱回複聾老太說:“老太太我怎麼可能介紹他去工作呢,也不知道他從哪得知我們餐廳缺人,然後就去問楊廠長了,是楊廠長派秘書帶著他到我那兒去直接就安排在那兒的,我就算是想拒絕也沒有辦法。”
聾老太一聽何雨柱這樣說才明白,原來是秦淮茹自己去找的工作,怪不得一大早的看到秦淮茹收拾的漂漂亮亮的出門了,直到晚上才回來,原來他是去找工作了呀。
聾老太一邊吃著一邊向何雨柱說道:“我說的嗎?一大早的收拾的乾乾淨淨,利利索索的就出門了。”。
聾老太接著向何雨柱說道:“那他到你們那兒餐廳工作了嗎?你們兩個豈不是要在一個廚房裡轉悠,那你能給他好果子吃嗎?”
聾老太是想到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間有恩怨,還有林帆他們之間都是有恩怨的,那秦淮茹要是到何雨柱的餐廳去工作,那麼何雨柱肯定會給他穿小鞋的,不可能讓他在那兒常乾的~。
何雨柱卻笑著回複聾老太說:“那是當然我怎麼可能會讓他常乾呢,我現在就等著林帆回來呢,現在好好的對他,讓他在這裡乾的很滿意,等到林帆回來的時候,我就告他一狀,這樣的話林帆就收拾他了,讓他們內戰豈不更好?”
聾老太卻是笑嗬嗬的用手指著何雨柱的鼻子向他說道:“你可真夠壞的了呀,你這可是一箭雙雕呀。”
何雨柱沒有說話默認了,躺在了聾老太身後的床上,兩隻雙手托著腦袋在想象著林帆回來發脾氣時的樣子,想著他們兩口子打起來時候的畫麵,心裡可是美滋滋的。
秦淮茹躺在自家的床上,越想心裡越不是滋味兒,他就想要到平洲城去找林帆去,打定了主意,第二天他就準備到單位去請假。
一大早秦淮茹就等在了楊廠長的辦公室門口,而那楊廠長遠遠的就看到了秦淮茹站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的確不知道秦淮茹這一大早來找自己到底有啥事兒。
楊廠長猜測秦淮茹肯定是在食堂裡乾不下去了,肯定是覺得那食堂裡的活實在是太累了,便想要不乾了想要跟自己說一聲。
楊廠長心裡是這樣想的,他覺得秦淮茹這些年一直跟著林帆在四合院裡住著,而且養尊處優的,並不曾乾過這麼出力的活,而這食堂裡的活又臟又累的秦淮茹怎麼能受得了呢?
楊廠長笑嗬嗬的來到秦淮茹麵前,向秦淮茹問道:“秦淮茹這麼一大早站在我辦公室的門口,有啥事兒啊?”
秦淮茹向四周環顧了一下沒有外人,但還是覺得這辦公室門外說話實在是不方便,便向楊廠長說道:“楊廠長,進你辦公室再說吧。”
楊廠長暗自篤定,秦淮茹肯定是來和他說不想乾的事,覺得在這門口說要是被工人們聽到了,實在是有些太丟臉的了,丟了秦淮茹的臉不說也給林帆丟臉。
楊廠長不慌不忙的拿出鑰匙,打開了辦公室的門,首先走了進去,接著秦淮茹也緊隨他的身後,他不慌不忙地坐在了他的辦公椅上,接著臉上帶著得意的表情,像秦淮茹問道:“你說吧,是什麼事兒。”
秦淮茹趕緊湊上前去,向楊廠長問道:“你知道林帆去哪兒了嗎?他去哪個城市了?我也想去找他。”兒
楊廠長聽完了秦淮茹的問話,他愣住了,和他之前想象的完全不搭邊兒,他向秦淮茹問道,:“你說要乾啥?你要去找林帆嗎?”
秦淮茹有些羞愧的回複楊廠長說:“是的,我準備去找林帆,咱們廠子的銷路不是沒找到嗎,
林帆一個人在外麵的確有些不放心,我想跟他一起去找銷路。”
楊廠長低頭思索了一會兒,他知道秦淮茹這次出去根本就不是去找林帆的,他是要去捉奸的,可能是這些天在工廠裡聽到了些風言風語。。
當然楊廠長早已經聽到了風言風語,隻不過就是他沒有說而已,而現在秦淮茹卻提出來要去找林帆,他便往這方麵想了。
可是楊廠長知道秦淮茹剛剛到食堂去工作,怎麼可能會放他出去呢?他可不想看到秦淮茹和林帆打起來。
楊廠長吞吞吐吐地向秦淮茹說道:“你看啊,你剛來食堂工作,這才乾了一天你就要請假,這怎麼能行呢?如果你要是帶這個頭以後我就沒有辦發在管理彆人了不是。”
其實秦淮茹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也知道剛剛來上班然後就請假,的確是有些說不過去,聽到了楊廠的這番話,他也就隻好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向楊廠長說道:“好吧,那楊廠長我就不給你添麻煩了。”
說著秦淮茹就離開了楊廠長的辦公室,回到了他的工作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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