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抱著小白不說話,隻是欲言又止地看著哥哥,默默往旁邊挪動。
程西京微微皺眉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對身邊很擔心的女人說:“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跟她聊聊。”
“可是…好吧,姒姒或許你對我有什麼誤會,真的生我的氣可以開誠布公地說,你要委屈了我給你道歉。”
沈憂月強忍著不悅耐心溫柔地開口,此刻她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虛情假意。
溫姒還是沒說話,手指偷偷勾了勾哥哥的手心。
最後沈憂月隻能先離開,在走出小花園的時候回頭目光幽冷地看了溫姒一眼。
她還是小看了這個心思深沉的女人,以為是過家家的小孩子,沒想到手段如此做作。
比她爹包養的小情人還要厲害。
程西京拉著女孩走到了亭子裡,男人有些疲倦地坐下,眉目間縈繞著層層陰鬱。
溫姒站在他麵前,像一個犯錯的學生,低著頭裙子下穿著小兔子拖鞋的腳輕輕蹭在地上。
然後不小心踢到了對方穿著黑色皮鞋的腳。
“為什麼哭?”
程西京握著她的小手,抬眸目光像是融入了夜色中一樣,除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什麼都看不清。
溫姒眼眶酸澀,委屈巴巴地又開始往下掉眼淚,跟水做的一樣:“因為舍不得哥哥。”
程西京想到剛才她念叨的那些話,把人拉近來一點,抬頭看著她梨花帶雨的臉:“她讓你跟我保持距離?”
印象裡,沈憂月不是這種強勢又蠻不講理的女人。
她一向溫柔,善解人意,對他身邊的人都很好。
溫姒癟癟嘴哭得哽咽難言:“沈…姐姐她,…沒有說讓我…跟你保持距離,說我們是兄妹,隻能是兄妹。”
女孩目光乾淨純潔地看著哥哥,強調著說。
“哥哥,我們本來就是兄妹,她這麼說好像我們有什麼一樣,我隻是把你當成哥哥,跟溫書禮一樣。”
“啊~!”溫姒被用力一拽,身體不平衡地跌坐在男人懷裡,她驚魂未定地看著哥哥的下巴。
“哥哥你乾什麼!”
小白夾在他們中間,黑色的眼睛也是無比可憐,嗚嗚地叫著。
“汪汪。”
程西京冷著臉把礙事的小狗丟在旁邊的桌子上。
溫姒想去搶,又被男人抓住了手腕,兩隻手被控製住反剪到了身後。
她不得不挺起了胸,本就傲人了曲線越發性感勾人。
一雙漂亮的眼眸濕漉漉地盯著哥哥,滿臉羞澀掙紮。
“她讓你保持距離你就這麼聽話,以前我跟你說的你哪句話聽過!”
“在我麵前張牙舞爪,對外人就這麼唯唯諾諾?”
程西京一隻手握著她的兩隻手腕,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黑沉沉又冷厲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特彆是周圍跟昨晚類似的香味,刺激著他的蟄伏的欲望。
溫姒動彈不得,本來穿得就單薄又是吊帶裙,這一掙紮肩膀上的絲帶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