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已經意味深長地盯著她,小偷不會告訴彆人自己是小偷,壞人做壞事了也不會讓彆人知道。
“看得出來,你對我的感情變了,為什麼非要跟我訂婚,哪怕跟全族對抗?”
因為他和沈憂月的兒時情分,在沒有出意外之前,他們可以說是靈魂伴侶,這時候了,他也沒有要跟對方為敵的意思。
畢竟錯的是他。
沈憂月還是那副清高的樣子,對於他的問題隻是說:“北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喜歡你,如果我跟你分手,多少人看我笑話。”
“我們之間既然無法用感情維係,那就談談利益吧。”
“你跟我訂婚一定是好處多餘壞處,隻要你以後無論是開公司,還是投資我必須占比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我們可以有名無實,我也不會管你其他的女人,比如餘薇薇和溫姒。”
程西京讓人查餘薇薇的下落,隻是查到人消失在錦繡城中,那個地方名字叫這麼高大上,實際是一座娛樂城。
之後就再也查不到她的線索了。
“餘薇薇在哪?”
“不知道,但你最好把人藏好了,我跟溫姒都不太可能容得下彆的女人在明麵上。”
沈憂月真的不知道,她也真的會弄死這個最沒背景,最會裝的女人。
程西京被她步步緊逼,其實男人都不喜歡被這樣逼著選擇,隻是沈憂月不懂,她也不需要去思考怎麼討好男人。
這就是大小姐的底氣。
“何必呢,你跟我談不了情,那就更談不了利益了,沈家我一定會除,至於你跟我一定會站在對立麵。”
他想得很清楚,優柔寡斷不是他的性格,既然一開始說了分手那就不會分分合合,現在還來什麼名不副實的訂婚。
他是需要大量資本東山再起,卻不打算依靠女人,依靠仇家,用溫姒的話就是,他們因為利益高看你一眼,以後也會因為利益卸磨殺驢。
跟沈憂月如果還是一開始那樣,互相有情,沈家的仇或多或少他會選擇另外一條路。
他再次無情拒絕,拉開車門要下車。
沈憂月目光憎恨又憤怒地盯著他:“你就不怕我真的讓溫家無法翻身,讓溫姒不得好死。”
“你儘管試試,看我能不能護住她。”
“另外,我已經跟溫家沒關係了,一個江北,一個江東,井水不犯河水的地方,你們做事彆太過分。”
程西京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最好還是保不住溫家,最起碼也要護住姒姒。
當然,等他爬上金字塔頂端的時候,所有人都要為他做的付出代價。
沈憂月發出嘲諷的聲音,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說:“看你說的海誓山盟,掌控一切的樣子,你真的能保證溫姒不會死嗎。”
“程西京,你太自負了,還是彆回北城了吧,我怕你英年早逝沒人收屍。”
“你怎麼針對我都行,可要是對溫姒出手,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程西京嘭的一下關上車門,轉身就走。
沈憂月異常暴躁地把手裡的手機砸在了車座上。
“明明是被他厭惡的女人,為什麼這次就這麼喜歡她,我到底哪裡比不上一個隻會哭的白蓮花!”
沈無憂拉開車門坐上了車,看著妹妹臉色難看的樣子語氣不爽:“這天底下男人這麼多,你就非得要這個?”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程西京,我把他給弄死,總比你留給彆人看著來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