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顧少爺的車後。
溫姒剛打開書包就看到了一塊帝王綠的翡翠玉牌。
程西京放的?
她透過車窗抬頭往酒店上看了看。
“還依依不舍上了。”旁邊氣衝衝的大少爺說話有些嫉妒。
溫姒把那塊玉牌放好,輕飄飄地掃了他一眼:“他跟彆人不一樣。”
彆人是彆人,他是男主啊。
畢竟除了男主外其他人都是炮灰。
她是個有追求的女人,看不上炮灰很正常。
顧所為的勝負心被激起:“他確實不一樣,孤家寡人,仇敵為患,一窮二白,隻會吃軟飯。”
“根本保護不了你,也給不了你最好的生活,除了一張臉一無是處!”
溫姒等他罵完,這才漫不經心地說:“沒錯,我就喜歡這種獨立自強,勤奮向上,東山再起,吃軟飯成長的男人。”
“特彆是那張臉,帥得無人能及。”
顧所為:“……”
“你說你喜歡他!”
他要對方死。
“我說我喜歡了?我的原話不是喜歡這種男人嗎。”溫姒微微一笑,多少有些笑意不達眼底。
顧所為氣得半死,這跟變相說喜歡他有什麼區彆,喜歡的類型都是那個人的樣子。
合著自己就是他們的hipy中的一環。
“你對我真的沒有一點點感覺?”他不死心地質問。
憑什麼那個老男人可以親她,輕而易舉把她帶去了酒店。
自己隻能眼巴巴地看著。
溫姒盯著他頗為難過的表情輕笑道:“我感覺你有點破防。”
真感覺到了。
顧所為抱頭哇哇叫,這是他承受不了的傷心痛苦。
戀愛還沒開始就已經失戀了。
溫姒白了他一眼,搞這麼真心,她還以為真的多喜歡自己呢。
可她見過太多捧著真心的男人。
清楚地知道,男人的真心一文不值。
“顧少隻是喜歡我的外表,我所表現出來的一種魅力,這種喜歡不會長久的,不要作繭自縛。”
“比如說,我喜歡搶彆人男朋友,我還物質拜金,愛慕虛榮,如果你不是顧家少爺,我壓根不會找你。”
女人拜金,其實跟男人沒關係。
因為她們隻是拜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