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京把人帶到了包廂,麵對她的質問還有她手裡的手鏈,眉頭緊鎖臉色出奇的陰沉。
“你不覺得自己是在自作聰明!”
他確實把南城那家飯店的裝修和餐具都照搬給了鑫鑫飯店。
也確實要把戲演得更無懈可擊一點。
此刻沈大小姐已經跟金老板坐在了一個包間中。
溫姒嬌嗔地瞪著他,把自己被捏得通紅的手抽出來,語氣陰陽怪氣起來:“我再自作聰明都沒有哥哥這樣三頭六臂,哥哥說讓我做你女朋友,那你到底幾個女朋友敢說嗎。”
她穿著高跟鞋有些難受,當著他的麵脫了光腳踩在地上,又到了椅子那邊坐著。
女孩氣呼呼地看著他,誰都沒她這麼嬌縱跋扈。
程西京目光緊緊地盯著她,看著她放在桌子上的玉足,跟純黑的桌子形成巨大的反差,白得讓人心癢難耐。
“那條手鏈跟送你的項鏈是同款,但都是單品,並不是一套的,手鏈確實是我送給另外一個女孩的生日禮物,我們之間不是你想的情侶關係。”
他難得解釋,走過去坐在了她身邊。
目光舔舐著她裙子下白嫩的大腿,這裙子真短。
溫姒把裙子往下拉了一點,擋住了男人毫不掩飾的目光。
“那她是誰,對哥哥而言重要嗎?”
“姒姒,你不用知道她是誰,反正你也不會見到她。”
程西京收回目光,喉結滾動心火燎原,讓他沒辦法發泄。
溫姒哦了聲,他還真是打算把餘薇薇藏一輩子。
這算是變相的囚禁嗎。
江或送藥過來,看到大佬身邊嬌滴滴的大小姐脖子受傷了下意識問:“誰乾的?”
“滾出去。”程西京目光涼涼地看了他一眼,亂看什麼。
江或摸著頭,趕緊跑出去關門之前就說:“嚴命裝成了廚師送烤全羊進了他們的包間。”
“等會兒,應該誰也出不去娛樂城了。”
“另外,有人好像看到了餘薇薇的身影。”
三句話,每一句都信息量充足。
關上門後。
程西京臉色平靜地用鑷子夾著酒精棉球看她:“過來,頭發彆擋著脖子。”
溫姒知道他心裡壓著一口氣,聽話地坐過去,把受傷這邊的脖子露出來。
因為吊帶是低胸的,從上往下的角度幾乎都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不動聲色地幫她處理脖子上的血痕。
“哥哥~疼…”溫姒倒吸一口氣,這酒精跟傷口上撒鹽有什麼區彆,她的小手用力抓著男人的大腿。
程西京盯著她煞白的臉,給她清理傷口的手輕柔了幾分:“還知道疼,剛才往自己脖子上劃的時候怎麼不考慮後果。”
身邊人怕她哭怕她委屈,都是把她捧在手心裡庇護,沒讓她受過傷,可她倒好沒有危險給自己製造危險。
溫姒抬眸水汽彌漫的眼睛看著他,委屈不已地反駁:“我還不是為了哥哥好,你凶我,這輩子都不要理你了。”
她就要站起來推開這個狠心的男人。
程西京拽著她的手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著,捏著她如玉光滑的下巴不準她再掙紮:“你再鬨,我就不是凶你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