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女人可沒你會勾人!”程西京記住她的話,並且他並不喜歡多去接觸彆的女人。
溫姒拉著他的衣服明媚一笑,眼眸猶如春花爛漫一樣:“跟哥哥分開,我會想哥哥的。”
她說的那麼舍不得,就像見不到自己會死一樣。
程西京垂眸看著她依賴又粘人的表情,心裡沉甸甸的:“手拿過來。”
溫姒不明所以乖乖把手伸過去,看他抓著自己的手腕,手指摸了摸金蠶呆的地方。
“我把它弄死,你就不用去苗疆了,他們找麻煩也是找我。”
程西京有時候做事真的很極端,動不動就弄死。
溫姒立馬把手縮回去,乾嘛弄死這個小東西,老狗說了它已經是自己的了,苗疆的人帶自己去寨子應該是想辦法救自己的命。
金蠶認主已經是既定的事,他們沒辦法要回去,救了自己命,還能給他們培育下一代的聖物。
書裡,他們苗疆的人也算溫和吧。
“哥哥,其實我可以忍住不想你的。”她吐了吐舌頭,把手腕藏在自己身後。
程西京知道她好不容易有一張保命的底牌,肯定會想方設法留下,就她那個又爭又搶的性子,恨不得全天下的好東西都是她的。
“不想我,等到時候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幾天不想,就做幾天。”
他覺得自己已經夠縱容她的了,幾次三番都沒真正的跟她做,被她勾得次次引火燒身。
什麼時候憋屈成這樣。
溫姒瞪大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哥哥!你也不怕被人唾棄死啊!”
“彆說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就是有,溫姒你覺得你跑得掉。”程西京目光飽含深意地盯著她,曾幾何時他一直把她當自己親妹妹。
溫姒渾身一抖,被他晦澀陰暗的目光看的有些發毛:“那幸好,我不是你親妹妹。”
他這幅樣子明顯就是,那咋啦,親妹妹親起來才帶勁。
她估計不敢生出什麼心思,這男人包變態的。
兩人說著話,陰老狗不知道從哪裡撿到了一件衣服,擦著手上的血過來。
“程西京,苗疆的人不見了,你有什麼頭緒嗎。”
溫姒臉上劃過幾分詫異:“不見了?”
程西京搖頭否認:“彆什麼臟水都往我身上潑,我又不是監控攝像頭怎麼知道他們為什麼會不見了。”
陰老狗懷疑的目光落在年輕的男人臉上輕嗤:“你為了小四什麼都做得出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肚子裡都是壞水。”
“師傅,你怎麼知道他們一定是不見了,就沒可能是出去逛逛?”
溫姒覺得他們主動離開的可能性不大,畢竟聖物對他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不帶自己回去怎麼交代?
陰老狗拿出一封信:“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頭一次見,那老婆子從來不會給我留下什麼隻言片語,這次居然留了一封信給我。”
溫姒拿過來打開一看,上麵就一句話。
“我們走了,不用擔心。”
“十分有九分不對勁,他們這麼擔心金蠶怎麼會突然走。”
陰老狗就說:“是啊,而且老婆子漢字寫得很一般,哪有這麼好看。”
程西京看了一眼那封信,微微皺眉:“你們先回去,或者去彆的地方玩一玩。”
“我查一下。”
溫姒總覺得他們忽略了什麼。
回頭看對麵,金老板被他們小弟抬走了,沈憂月早就走了。
“那我去百貨商城逛逛。”
她拽著師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