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不省人事,已經痛暈過去了。
白術狠狠皺眉,這個女人咬人也太疼了吧!
“姐姐,你怎麼了?”
剛才溫姒說的話,他也聽到了。
什麼叫做程西京最喜歡的人是他姐姐,什麼又叫做他們還有一個孩子?
明月回神,低頭趕緊給溫姒手心上藥然後包紮。
至於她手腕上幾個被紮的紅點,她猶豫了一下看著白術說:“你幫她把手腕上的毒吸出來。”
“如果她沒暈的話可以自己吸,我還要讓金蠶把彩虹蠶吃了。”
所以言下之意隻有你了。
白術嘴巴張了張想拒絕,可是看姐姐這麼堅定的意思他隻好閉嘴了。
明月看碗裡兩隻蠶還在打架,誰也不服誰,另外一隻也想吃了那一隻。
她端著碗去了旁邊的蟲室,到處翻找什麼。
白術垂眸看著懷裡暈過去的女人,猶豫再三,握住她膚如凝脂的手腕正要給她吸毒。
溫姒又疼醒過來:“你要乾嘛?”
“給你吸毒,你自己吸。”白術耳尖一紅,被她抓了個正著,正好不用自己來了。
溫姒痛得都沒什麼力氣了,就說:“口渴。”
白術趕緊給她倒了一碗酒,端著酒碗喂她。
溫姒喝了一些,然後自己捧著自己的手腕,對準那幾個紅點吸了幾口。
莫名,感覺吸到嘴裡的血液都是甜的?
她吐出來,直到吸出來的血液沒那麼甜了後,她又喝了一口酒。
整個人搖搖欲墜,虛弱得不行。
白術看在另外一邊忙碌的姐姐,抓住女人的手追問:“你剛才為什麼說程西京最愛我姐姐?”
“為什麼說他們有一個孩子?”
溫姒迷迷糊糊,掙紮著斷斷續續地說:“因為…這不重要,現在我才是他最愛的女人…”
“不知羞恥!”白術罵了一聲,覺得這個女人多少有些瘋狂。
溫姒閉著眼睛紅唇一張一合:“那咋啦,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得要不要臉啊!”
最後,因為扛不住的毒性徹底暈死過去。
……
“小哥,你怎麼這麼害羞啊,第一次碰女人嗎?”成熟性感的女人穿著半透明的吊帶裙坐在程西京身邊。
她的手想要去觸碰男人的胸肌,腹肌,想脫掉他的衣服,更想跟他體驗一晚魚水之歡。
程西京把酒杯塞到她手裡,不著痕跡地避開了她曖昧的觸碰:“灰狼在哪?”
“我都說了不知道,他不經常來,每次來的時候還不一樣,或者你睡了我,他一生氣就回來了呢。”
女人朝他拋媚眼,浪蕩的神情輕易間勾得人心惶惶。
程西京直接站起來,從腰後拿出了一把槍對準她的眉心:“殺了你,他同樣會生氣。”
女人見慣了大場麵,被人拿槍頂著腦袋也不害怕,她笑得滿麵春風:“怎麼啦?好端端的就生氣了呢,我又不是不配合你。”
“不就是找灰狼嗎,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他在哪。”
“你最好不要動我哦,不然你死無葬身之地。”
一個舉目無親毫無背景的女人能夠在這個地方開一家ktv,怎麼可能是個普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