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憂月盯著她放肆大膽的手,妒火中燒。
最後在被衛老頭請出去。
房間安靜下來,就剩下他們兩個。
溫姒扒了男人的褲子,目光落在某處,然後平靜地下移看著他大腿和膝蓋上的彈孔。
傷口愈合得這麼快。
而且子彈都取出來了,誰給他做的手術?
沈憂月安排了醫生?
金蠶趴在男人身上吸了他心口的黑血,然後就跟醉了一樣暈乎乎地從他身上滾到了床單上。
嘴裡還吐著泡泡。
“咻…嗝~”
溫姒把被子蓋在程西京身上,抬眸看著他胸口冒出的黑血。
她拿了帕子弄濕給他擦乾淨,用銀針在一個藥瓶子裡泡了一下,就刺入他心口的血肉中。
沒一會兒抽出銀針,上麵沾染一些小塊的黑色血塊,血塊裡有蟲卵。
她又拿出一根銀針紮進男人脖子下的穴位上,很快對方就驚醒了。
程西京臉色發白,胸口的絞痛讓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繃緊,發虛的視線跟身邊冷著臉女孩對上。
“你…”
“疼嗎?”溫姒笑容冷冰冰地盯著他,下手沒輕沒重,好幾針都紮得特彆狠。
程西京直皺眉,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手:“很疼。”
溫姒讓他坐起來,用拔火罐給他把毒吸出來。
她熟練地把拔火罐弄好,然後用力吸在他心口上,很快裡麵的黑血就流了出來。
“你剛才為什麼那麼看著我?”
“我覺得你很特彆,我對你很熟悉,看到你莫名悸動。”
程西京臉上幾乎沒有血色,半死不活一樣目光虛浮地看著她,似乎在他心裡有一張很重要的臉跟她重合。
這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愛戀。
“悸動?你確定不是厭惡?”溫姒抬頭看著他,手裡針準備好了。
他敢說出自己不高興的話就一針紮死他。
程西京抓緊她的手腕,他覺得他們的關係一定很不一般,他碰她心裡不會覺得難受,他更是想靠近她。
想和她做一切親密的事。
“不是,我為什麼要討厭你?”他實話實說,明明是第一次見啊。
而且,她不是自己的妹妹,哥哥為什麼要討厭妹妹。
溫姒挑眉,她真的想錯了?
她好整以暇地慢慢問:“沈憂月跟你在一起的這幾天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們是不是…”
話說了一半剩下一半就看他怎麼說了。
“你很在意她跟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那?”
“溫姒,我們是什麼關係?”程西京心痛得不行,眼眸中的暗色仿佛都要散開,精氣神岌岌可危。
看著眼前美好的女孩,他想聽到心底呼之欲出的答案。